说完他礼貌地对严昶颔首,回到周慕予身边,被周慕予拉着坐下。
“原本就不是什严重事,两个人旅游散心而已,是太着急找人,让大家误会。”周慕予淡淡地说。
话说到这里,这事大约算是过去。
严昶今天带礼物,比那天周慕予送严老爷子有过之无不及,两边你来往几回,最后周慕予照单全收,答应自己病好之后带郁霜去看望老人家。
“你们还没吃饭,就不叨扰。今天来得不巧,赶上你身体抱恙,改天你得空
“你们还没吃饭吗,和严放是不是来得不巧?”严昶问。
“没有。这不是感冒,他关心身体,非要亲自下厨。”周慕予说着,似有若无地瞟严放眼,又看回严昶,“不怕你笑话,现在别无他求,只想踏踏实实和霜霜过日子。你是结婚人,你应该懂。”
“懂懂。”
周慕予和严昶说话,严放闷声不响地坐在旁,白眼快翻到天上。
出门前他被下死命令,不许多嘴,不许添乱,这事能揭过最好,揭不过再看周慕予想怎办,总之让严昶谈,他只管赔礼道歉。
来人是严放和严放大哥严昶。
昨晚严放被叫回去家法收拾顿之后,今天严昶亲自带人来上门赔罪。
郁霜打开门,看见严放和另个与严放有几分相似男人,心里隐约出现几分猜测,侧身让开说:“请进。”
三个人进到客厅,周慕予也慢悠悠地从厨房出来。看见严昶,他脸上没有任何诧异,淡淡笑着问:“什风把严局吹来?”
“还不是这臭小子干好事。最近忙,昨天才听说这事儿,不然早把他给你抓回来。”严昶脸上几分半真半假怒意,看见周慕予面色苍白样子,又换关切语气,“你这是怎,慕予,身体不舒服吗?”
说到底没人愿意和周慕予交恶,严父和严昶也是。钱权相争最终结果只有两败俱伤,何况周慕予之前态度已经足够给严家面子,要是这时候他们还不懂进退,最后只会吃更多亏。
严放出国早,对这些人情社会弯弯绕绕知半解,要是他在严老爷子手底下长大,也不至于干出拐周慕予老婆这种离谱事。
郁霜去而复返,给三个人端茶。
“这是小郁吧?”严昶接茶,起身对郁霜伸出手,“你好,是严放大哥严昶。严放多有怠慢,代他向你道歉,十分抱歉。”
郁霜看眼周慕予,得到应允后和严昶握握手,说:“没关系。严放他没有怠慢,这几天们在外面玩,多亏他照顾。您不用道歉。”
周慕予起床没换衣服,还穿着身松松垮垮睡袍,走过来对严昶做个请坐手势,说:“没事,小感冒。只是原本打算今天带霜霜去跟严伯伯道谢,怕是要过几天。”
“快别说这话,今天也是奉老爷子之命来。严放胡闹,害你们小夫妻分开这久,老爷子心里过意不去,要不是劝下,他本想亲自来赔礼道歉。”
“那怎使得?不是严伯伯帮忙,也没那快找到霜霜。”
把人找回来周慕予又恢复平时气定神闲样子,懒懒靠在沙发上,对郁霜勾勾手:“宝贝,去看看厨房火。”
“喔,”郁霜回过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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