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郁环顾四周,没有看到人,猜是哪位领导突然来闲情逸致,喝茶喝到半有事走开。
这几天,考察队和领导行程并不重合,考察队主要是去深山部落里做田野调查,而住在村委会领导们更多是每天和村长村民开会,讨论扶贫计划。
只有李振每天考察结束会到村委会做次考察汇报。
所以虽然宋郁知道村委会里住着些来头很大人,但其实也没怎见过,她迟疑片刻,不想打扰,转过身准备回去。
“怎刚来就要走。”道苍老又显得很豁达声音响起。
宋郁睡得不踏实,听见声“哐当”,很快就醒。
她伸手到床边,拉拉灯绳,房间天花板中间挂着白炽灯泡亮起,房间里笼罩下层昏暗黄色。
突然光亮,让宋郁不适应地眯眯眼睛,视线朝声音发出方向看去,原本放在木桌上老头木偶被风吹倒,滚落在水泥地板上。
她赶紧掀开被子下床,赤着脚把木偶从地上捡起,反反复复地检查。
水泥地面坚硬,陈年木头柔软易碎,木偶角被磕得凹进去小块。
随行人员都必须上交手机,每天傍晚工作结束后,有五分钟时间可以使用,给家里人报平安。
赵鑫鑫媳妇儿怀孕四个月,每天这五分钟,全用来和媳妇儿打电话。
宋郁是唯不领手机不打电话,没什需要报平安人,唯想联系人也接不到她电话。
她摸摸口袋里老头木偶,打算等手头这部电影拍完就回巴西亚马逊-
村子里晚上四五点就天黑,没有什娱乐活动,显得夜晚特别漫长。
宋郁愣愣,顺着声音方向抬头,只见个身影从二楼走廊里走下来。
男人穿着身干净整洁中山装,是那种老辈人打扮,头发已经花白,有稍微稀疏,但打理得很利落。
背脊很挺拔,身材保持很好,没有大腹便便,也点没有老年人老态。相反精神矍铄,虽然脸上有明显皱纹,但不难看出,年轻时候长相定非常帅气。
他
宋郁指尖在那块地方摩挲,之后就再也睡不着。
外面雨停许久,晚间温度更低,透着股股凉意。
村子里房子挨得很近,她还能听见隔壁打牌吵闹声,宋郁将木偶握在手里,披上外套,把改不知道多少遍剧本卷起,揣进兜里,就那出门。
借着月光,她漫无目地晃悠,不知不觉到村委会楼房。大概是因为只有这栋房子,在门口点灯最亮。
院子里支着张四人坐方竹桌,上面摆着套齐全茶具,很精致青釉白瓷,炭炉上温着壶水,咕嘟咕嘟冒着热气。
因为村子空屋不多,考察队零零散散分别住在各个村民家里,宋郁和赵鑫鑫住在户独居老爷爷家里。
老爷爷带着孙子生活,早早就睡下,赵鑫鑫约考察队其他人打牌,揣着扑克和手电筒去隔壁,明天考察队休息不上山,打牌打晚点也没关系。
九点多时候,下场雨。
山里雨不像是城市里,是从云里落下水,更像是水汽和湿气在空气里凝聚,到饱和以后倾泻,来得快去得也快。
风刮开木窗,雨打进来。斑驳掉漆木桌大半被水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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