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栖端起酒盏同蛇尾上小酒盏碰下,“干杯。”
去年制酒时家里糖不多,导致今年酒喝起来有些发酸。然而池砚却不在乎,他珍惜地卷着酒盏,边喝边夸,“真好喝啊,小栖,们今年多种几颗葡萄树吧,明年就有更多更多酒喝。”
无栖微微笑,“行。”
杯果酒下肚,池砚已经微醺,他摇晃着小脑袋,口吃有些含糊,“小栖,你真要送里面那个人去他宗门啊?太麻烦。”
无栖抿口酒缓声说道,“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人都救下来,总不能把他留在们家吧?”
洗完手后无栖弯腰从柜子下方抱出个圆肚子坛子,坛子上封着层油纸。晃晃坛子后,他又打开柜子。
见无栖不理自己,池砚叽叽咕咕笑着,“小栖,你说要不要在他另边屁股上补口?这样能肿得均匀些。”
宁知被叮咬那半屁股肿成球,趴着时候显得格外圆润。池砚目光在两片肿得不太均匀屁股上徘徊着,暗搓搓估算着怎咬才能让两边肿得差不多。
就在池砚顺着宁知腿鬼鬼祟祟爬时,无栖手抱起坛子手提两只酒盏,“去年做果酒已经好,喝两杯?”
小金蛇立刻忘记自己目标,麻溜地顺着矮塌腿向下滑去,“来来~”
恩公,能不能麻烦您给指个方向?!”说着他身体向下跪去,双膝磕在松软泥土间。
无栖笑着上前扶起宁知,“和你说过多少次,不用这多礼。名门正派弟子们规矩太多,累不累啊?”
当池砚口中拖着拴鱼稻草回到小屋前时,无栖温和声音不缓不急地响起,“从家到鹰头山路途险峻,你重伤未愈,就算给你指明方向,你未必能到。这样吧,送你到集合点附近。等你平安到达,再回来。”
宁知抱着无栖腰嚎啕大哭,“恩公,你是好人。你是世上最好人,呜呜呜……”
眼角闪过抹金色,无栖左眼皮不自觉地跳下,“唔。”
池砚听立刻不乐意,小脑瓜摇出残影,“不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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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如钩,简易洞府前廊檐下小木桌上,池砚竖着脑袋催促着无栖,“快点快点~”
无栖白皙修长双手捧着酒坛子,伴随着池砚催促,微微浑浊果酒连成条线缓缓注入酒盏中。酒香四溢中隐约透着葡萄香甜,池砚深吸口气,“好香!”
喝酒不似喝汤,用不着偷偷摸摸。池砚小口小口舔着酒浆,小小酒盏中荡起层层细小涟漪。
看到池砚陶醉表情,无栖也给自己倒大半杯酒。酒刚倒好,池砚便卷着他那杯酒同无栖酒盏轻碰下,“干杯。”
下刻宁知捂着屁股跳起来,“嗷——”
池砚隔着衣衫死死咬住宁知屁股愤怒不已,“爷人你也敢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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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砚口让宁知成功趴窝,要不是无栖给药及时,这口能要他命。宁知昏昏沉沉趴在矮塌上不省人事,池砚窝在矮塌旁边矮桌旁愤愤不平,“不是说中毒人胃口不好吗?他都成这样,为什还能喝两碗鱼汤?”
无栖站在屏风后,背对着人蛇面色平静地洗着手,“好啦,他重伤未愈又添新伤,喝几口鱼汤又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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