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当归山向西北方向飞行炷香后,天空中出现数百道闪耀灵光,灵光从主殿附近各个山头升起,直指宗门医馆所在方向。细细看去,有些灵光上修士行色匆匆面色凝重,还有些灵光上修士满头满脸都是血。
无栖面无表情飘池砚眼:“玩得挺开心啊。”池砚无辜地晃晃尾巴尖,嘶嘶两声。
这时傅敬舟面色凝:“不对。”说着他脚下
傅敬舟御剑术比宁知不知道高多少倍,站在灵剑上不颠也不晃,乘坐体验非常好。天幕下,无极仙宗每座山头都流光溢彩,放眼看美不胜收。
然而无栖却没有心情欣赏脚下美景,他注意力落在手中留影石上。留影石上投射出片光幕,光幕上闪过行行文字。
这是无极仙宗宗门法典,个有上万年底蕴宗门,法典和年份样厚重。想要从数十万条律法中找到灵宠伤人条律,并不是件容易事。
即便身体被崩成直线,池砚也没有消停。他张开嘴巴发出“嘶嘶”声响,细细尾巴尖朝着无栖方向努力伸长。都被捆成这样,他还在试图撩拨无栖,根本没把自己困境放在心上。
见无栖神情严肃,傅敬舟忍不住说道:“您不必担忧,王焱师兄他们都是很好说话人,他们应当不会和池砚计较。不过池砚伤人,难免要去戒律堂走趟。”希望池砚从戒律堂走遍之后,能改嚣张跋扈性子。
不愧是和池砚相处最久人,无栖出手就捏住池砚脉门。小金蛇被掐着七寸逮回来,随后无情地被无栖绑在根细竹枝上。
竹枝比池砚长出截,两端与池砚头尾捆在起。竹枝弓起,池砚脖子柔软细长身体被拉长成条直线。小蛇和竹枝形成柄不伦不类弓箭,池砚现在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脖子被系住,池砚再也没办法说话,只能瞪着两只大眼睛眼巴巴瞅着无栖。
无栖正弯腰将地上灵石和灵宝捡起塞到储物袋里,即便此刻他言不发,傅敬舟也能感觉到他强压火气。
等无栖将家中所有灵石都收拾好之后,傅敬舟上前伸出只手:“这里还有个。”怕无栖误会,他解释道:“这是池砚方才给。”
话音落,池砚声音清晰在傅敬舟耳边响起:“戒律堂好玩吗?”
傅敬舟脚下顿,灵剑在空中滞。难道池砚挣脱束缚跑出来?
扭头看去,只见池砚依然保持着蛇棍模样,双澄澈紫色眼睛正滴溜溜乱转。傅敬舟后心渗出冷汗:“池砚……刚刚说话吗?”
隔空传音可是金丹修士手段,条尚未化形蛇,怎可能隔空传音?定是他听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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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栖无奈地笑笑:“谢。对,你知道昨日跟着你来那几个同门住在哪里吗?”
傅敬舟微微颔首:“知道。只是觉得,他们现在应该已经不在居所。您是要去找他们吗?”
无栖不着痕迹地叹口气,原本舒展眉毛微微皱起。他指指池砚:“没办法,自己灵宠做坏事,只能去负荆请罪。”
池砚下手有多快傅敬舟亲眼见过,想必那些被打伤弟子已经到宗门医馆去报道。顿顿后他开口,“师叔祖,送您去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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