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栖还没说话,就听池砚声音飘来:“小年轻只想着步登天,须知世上所有功法其实都很厉害,只要能淬炼到极致,就能利于不败之地。”
宁知嘟囔两声:“你又知道,你连胳膊都没有……”
池砚盘在树枝上,身体摇摇晃晃:
宁知几步蹿到无栖身边,他头也不回敷衍地倒声歉:“对不住啊王师兄。无栖,你真没事吗?听说你受很严重内伤,快让看看。”
无栖哭笑不得:“还行,真没什问题。说起来,你看到敬舟吗?”
宁知摇摇头:“傅师兄也在医馆吗?没看到他。对无栖,文青师兄那厉害,你是怎用两招就制服他?快说给听听!”
宁知问问题也是王焱他们想知道,无栖看起来只有金丹修为,他是怎制住发狂元婴修士?当下王焱顾不得痛,他上前步凑到无栖身边:“是啊,小师叔祖,你是怎做到?”
无栖被两人问得头痛,见两人副打破砂锅问到底架势,他明白今天要是不给出个说法是不行。思考片刻后,他从袖中摸出个残破法器:“这是家中长辈留给法器,能让灵气瞬间放大数倍。文青真人神志不清灵气杂乱才让找到机会,多亏它才能让出其不意。”
”
王焱伸出三根手指起誓道:“比珍珠还要真。”
无栖神色依然没有舒展开:“可池砚不止伤你人,还有其他师兄弟。不知他们是不是也在医馆,王焱道友能不能陪找……”
王焱连忙道:“小师叔祖放心,们无极仙宗同门友爱,对灵兽也很宽容。态度便是其他几位师兄弟态度,们没有受伤,也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还请小师叔祖忘这事。”
传音这才变得平和,池砚愉快地甩甩尾巴尖:“这还差不多。”
王焱双手捧起法器看看,过阵后才说道:“法器甚是精妙,只是破损得严重,怕是不能用。”
无栖遗憾地接过法器,神态落寞道:“是啊,不能用。”这是他之前炼制件法器,在遗迹中帮他和池砚度过最艰难段时光。之前舍不得丢弃,是希望有天他还能修复它。没想到现在竟然需要它帮忙应付宁知他们盘问。
宁知比划两下:“听说无栖你只用条胳膊就挡住文青真人前行之路,你用是哪套招式?能教给吗?”
无栖笑:“你会啊,你在家时候不是也跟着打过吗?”
宁知在脑海中翻找阵,突然间他想起什,震惊道:“你说是每天早上打那套?那慢,怎可能?!”
然而无栖并没有这好糊弄,他迟疑道,“既然没有受伤,那你为什会在医馆?”
王焱表情僵,身上伤口又在隐隐作痛。他快速看池砚眼,看到小蛇眼神中杀气,脑子转得飞快,“啊这……这不是听说白芷峰事情吗?”
正在这时,诊室门被猛地推开,正巧站在门后王焱后背被门板重重拍,整个人重心不稳差点栽倒。宁知急吼吼闯进门:“无栖!你怎样?!”
无栖连忙稳住他:“没事,你别着急。”
王焱狼狈地稳住身形,扶着后腰幽怨道:“宁师弟,你下次开门之前能不能先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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