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个人守着荒山,凭借着从遗迹中带出来种子和植物,以己之力将荒山变成满是生机山林。他不争不抢,从容镇定。唯次离开结界,也是为制止走火入魔同门,阻止更大灾难发生。
舒子清站在床前红眼眶,这孩子,为什要这懂事?他就不能自私些,多为自己考虑些吗?
这孩子似乎瘦……舒子清不自觉地伸出手,想要摸摸这张熟悉脸。当手指快要触碰到无栖脸时,手指又触电般缩回来。孩子睡得正香,不能把他吵醒。
本以为自己动作已经很轻,没想到无栖却在此时睁开双眼:“舒……叔父?您回来?”
无栖翻身而起,屋中灯和篝火随即亮起来。舒子清慌忙偏过头,不想让孩子看到自己发红双眼。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半夜时分,池砚警觉地听到屋外传来脚步声。谁?大半夜不睡觉上他们山头来?莫非……是来偷小鸡?!
池砚个激灵就醒,他从床上滑下来,呲溜到门缝边。刚探出脑袋,就见门开,只大脚当头踩下。池砚眼前黑,大半个身体就被人重重踩住。
进门,舒子清就觉得脚下踩中什。低头看,黑色靴子外支棱着条细细正在颤抖小尾巴。池砚断断续续声音从脚下传来:“……可恶……竟敢偷袭爷……”
舒子清连忙收回脚,把将池砚从地上捡起来。池砚被踩得灰头土脸,两只豆眼冒着诡异红光,眼瞅着就要发飙。
舒子清连忙压低声音安抚道:“哎哟,小乖乖,对不住对不住,老祖没看到你。受伤没?”
无栖给舒子清泡杯清茶,又将家中最舒服躺椅搬到舒子清面前:“叔父何时回来?”
舒子清双手捧着茶杯,看着无栖温柔眉眼,他心情也跟着放松下来:“刚回来不久,本来想看看你就走,没想到吵醒你。”
无栖不动声色打量着舒子清,眼神中闪过几丝担忧,面上却还带笑道:“叔父刚回来应该好好休息,若是有事要交代侄儿,直接唤侄儿前去就是,何必亲自跑这趟。”
舒子清受伤,并且伤得不轻。他身体情况比上次离开时差很
池砚满腔怒火在看到舒子清脸时消半,这可是宗门老祖,他和小栖还得靠他罩着,得对老祖客气点。再说老祖道歉态度陈恳,池砚剩下火气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他哼哼两声,扭着脖子嘟囔着:“爷哪里是你能脚踩伤?”
舒子清伸出指间轻轻点点池砚脑袋,柔声道:“们小池砚速度太快,老祖没避开,回头给你好吃增元丹。咱说话声音小些,别吵醒小栖。”
池砚疑惑地看舒子清眼:“你不是来和小栖说话?”那舒子清大半夜来他们家做什?
舒子清轻轻放下池砚,扭头看向无栖休息床榻方向,语气惭愧道:“就是来看看,这孩子最近怎样。”他本想将无栖放在眼皮底下好好照顾,没想到刚带他回宗门,自己就离开,这离开就是数月。
他本以为自己不在这段时间,无栖能凭借他身份在宗门中得到优待。可今日回来他才得知,这孩子数月以来只离开过结界次,该领月利和灵宝都没有领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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