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半杯酒后,酒意涌上来,无栖面颊染上红晕,混沌双眼中也有神采。最近发生很多事,多到他有千头万绪却不知道怎开口。
“干杯。”
就在无栖愣神之际,池砚尾巴卷起酒盏,执着地同无栖碰个杯,“小栖不怕,有在呢。”
无栖眉头微微上挑,笑容从他眼角眉梢开始扩散:“没有怕,只是觉得有点复杂,也觉得有些对不住你。”
如果不是他,池砚不会卷入这些是非,也就
无栖顺手摸下池砚,手指从蛇头路捋到中断:“想看看你好不好。”
池砚忙不迭地点着头:“好,好着呢!”
流苏树下有木质桌椅,这本是值守弟子们平日休息地方,现在被无栖他们临时征用,成二人喝酒赏花好地方。
时间仓促,无栖来不及做下酒菜,今日两人只能光喝酒。浑浊果酒在酒盏中微微荡漾着,酒香顺着夜风弥漫开来。
无栖端起酒盏同池砚轻轻碰下:“怎?”池砚好酒,往常无栖刚给他倒上酒,他就迫不及待地喝上。今天池砚却格外矜持,到现在都没围着杯子吸溜。
再说,小栖双眼还没恢复,这个点应该他应该好好在家里睡觉,怎会跑到戒律堂来?外面这黑,他要是摔该怎办?
定是笼子外面贴那多符篆干扰自己判断,戒律堂那些弟子怕自己再度越狱,于是在笼子上贴好几张加强符篆。
池砚身体又缓缓趴下,双眼却直勾勾看强前方,口中嘟囔着:“不就是几张加强符吗?爷这是不想用力罢……”
他只是在给小栖面子,要不然这种笼子能困住他?笑话!
可他还是有点不甘心,在脑袋快要完全趴下之前,他面向片混沌不死心地问道:“小栖,是你吗?”
池砚正仰着头看着无栖面容,月光下给无栖镀上层柔和银光,流苏花瓣纷纷扬扬落下,落在他银发里衣襟上。难怪邵俊辰冒着被打死风险也要上门撩拨无栖,他家无栖真是个大美人。
片花瓣落下,飞入池砚面前酒盏中,果酒荡起熹微涟漪,狭长花瓣在酒上微微摇晃着。池砚还没开始喝,身体却像已经喝三杯酒样发烫,他眼神也开始迷离。
无栖轻笑道:“怎?怎不说话?”
池砚猛地回过神来,低头吸口酒。他喝得那着急,竟然连花瓣也同喝下去。
今夜池砚格外安静,可能是喝酒地方不对。也是,即便花前月下,也没有谁大半夜跑戒律堂后院,顶着满脑袋小黑屋喝酒。
“嗯。”笼子外传来无栖声音,与此同时,池砚眼中混沌猛地消散。无栖放大脸出现在栏杆外,“是。”
池砚难以置信地张开口,瞬间觉得世界都静止。
无栖微微眯起双眼摸索着笼子,“等下,把笼子打开……”
话音未落,笼壁传来“噗”声脆响,结实笼壁上再度出现个拇指大圆洞洞。
小金蛇从小洞中飞快钻出,顺着无栖手指路盘旋而上。小蛇乐疯,尾巴摇出残影,最终他停在无栖肩膀上,小脑袋抵着无栖面颊疯狂地蹭着:“小栖小栖小栖~你怎来呀?哈哈哈,你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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