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十八忍着笑,起逗弄无栖心思,他拖长声音说道:“没有鸭。”
这下可捅马蜂窝,无栖傻乎乎地摸摸自己胸口,口中重复地念叨着:“鸭呢?鸭呢?”大有见不到鸭子绝不罢休架势。
众人再也控制不住大笑出来,宁知擦着生理性眼泪:“去抓鸭子。”
鸭子抓回来之后,无栖又开始找他狗,他肉,他酒……当归山上弟子们倒也配合他,他说要什,他们就给他抓来什。直到他闹着要完蛇之后,终于开始醒。
看完这切之后,无栖默默关留影石,笔直躺下。他愧疚地扫众人眼,拉起被子遮住自己脸。
最终他心横拿过留影石,他倒要看看自己喝醉到底露出什丑态。
灵光闪后,杂乱影像出现在光幕上。画面上傅敬舟正小心将无栖放在床上,楚十八嘀咕着:“小师叔今天怎喝这多酒,他素来克制,到底和池砚说什,怎能喝成这样?”
床上无栖突然睁开双眼,语气平稳眼神迷离地说句:“剑呢?”
傅敬舟连忙从身上解下不悔放到无栖身边:“师叔祖,剑在这里。”
楚十八捂捂嘴:“哎呀,是看走眼。”方才见小师叔不省人事样子,他还以为他喝醉。现在看来小师叔挺清醒,还知道找剑。
摸头:鸡鸭怎跑进屋来?
莫非是他喝醉,跑别地方去偷鸡摸狗?这也不是不可能事,他之前认识个人就是这样,没喝醉时候那叫个霁月清风,喝醉之后就完全不能看。
再看眼后,无栖放心,还好,屋里跑是自己养鸡鸭。
没等他放下心来,他竟然在角落发现只小奶狗。看着小奶狗无辜湿漉漉大眼睛,无栖痛苦地擦擦脸:“……”
终究还是做偷鸡摸狗之辈吗?
“哈哈哈哈——”
池砚迷糊地从笼子中爬出来,嘀咕着:“……小栖呢?”
醉酒之后,无栖三天没有离开屋子,想到自己酒后失态傻样,他就恨不得把家中果酒都给藏起来。然而他刚做大堆果酒,实在舍不得浪费。思考想去,他给自己定下规矩:以后
无栖在不悔剑上摸把后满意地点点头,随即问出下个问题:“鸡呢?”
众人齐齐愣:“什?”“什鸡?”
无栖茫然抬头看向众人,语气有些委屈:“鸡呢?”
宁知拍脑袋:“你说是会咕咕叫鸡吗?在鸡窝里,马上给你抱只来!”
没会儿宁知就从鸡窝里抱只芦花母鸡来,半夜被惊醒,母鸡惊慌失措咕咕直叫。无栖满意地瞅鸡眼,继续问道:“鸭呢?”
这时候门外传来脚步声,不用抬头看都知道来者是傅敬舟。傅敬舟手中提着小黑屋,进门便将笼子递给楚十八:“蛇来。”
无栖:???
他喝醉时候到底干什?
喝醉不可怕,可怕是有人帮忙回忆。琥珀从兜兜里摸出个留影石,软乎乎地说道:“师叔祖,给你看哦。”
掌心中留影石散发着柔和银光,无栖却有些迟疑不敢伸出手。现在他终于能理解宁知有多讨厌留影石,这玩意会忠实记录下所有画面,包括自己不堪回首黑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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