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殊微微眯起眼睛,周身溢出青色灵光。灵光像潮水样荡开,空气中出现淡淡涟漪。涟漪过处,风声变得柔和,鸟鸣变得悦耳,世界变得缓慢又安静起来。
谭殊声音如仙乐般响起,带
池砚摇摇尾巴,强打起精神:“嗯!谢谢你谭道友!”要不是谭殊在边开导,他可能早就受不分离苦楚,现在就回去找小栖。
谭殊酒喝起来有些寡淡,几杯下去,池砚依然很清醒。虽然没有体会到微醺滋味,但是身边有个谭殊,他觉得自己心情好许多,话也多起来。
谭殊走过很多地方,见多识广,各种奇人异事张口就来。和他交流是件很愉快事,越是谈笑,池砚越是有相见恨晚感觉。
“果然,小栖说得对,要多出去走走,才能结交新朋友。”池砚摇头晃脑,丝毫没注意自己十句话中有九句提到无栖名字。
见两人聊得差不多,谭殊掏出几本画本子在池砚面前晃着:“你刚刚不是说想要看人类画本子吗?看,永宁州新出本子,很不错哦。”
他觉得理所当然。”
“若是你,被道侣这般对待,以后都不想回去。回去做什呢?他心里没你,你做再多都是错。你说对不对?”
池砚小声反驳道:“也不是,小栖对好,他心里也是有……”
谭殊微微笑:“既然心里有你,为什又抗拒你呢?哎……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说是就是吧。”
池砚头垂得更低,时间不知道该说什反驳。
永宁州文化繁荣,能在修士间流传画本子,必定有自己独特之处。哪怕是才子佳人这种俗套故事,看起来也格外上头。
池砚探出脑袋瞅瞅,这看就再也放不下来:“喔!!!原来人类是这双修?!喔!”
阳光从榕树树叶间洒下,谭殊背靠着树根哼着小曲悠悠品酒。他臂弯微微蜷起,臂弯间池砚正美滋滋翻看着图文并茂画本子。每当看到兴处时,池砚总是忍不住惊叹出声:“天,这个姿势也可以吗?”
谭殊扯扯唇角,臂弯点点收拢。开始池砚在他臂弯外,然后被慢圈在臂弯内。臂弯下垂后,池砚顺势爬到谭殊膝盖上。
小金蛇探起上半身,细细尾巴不紧不慢地翻着书页,丝毫没注意到身后之人表情。
谭殊不动声色瞟池砚眼,眼底露出势在必得光彩。小蛇垂头丧气,看起来遭受沉重打击,而他要就是这样效果。他越是夸池砚,池砚越是觉得自己是对,心里会和原来主人生出嫌隙。
原本他以为金雕已经很强大,池砚却招将金雕打得半死。这强大灵蛇,他定要想办法笼络过来。越是通人性灵兽,修为越是强大,关键时刻派上用场越大。
虽然手段有些卑鄙,不过只要管用就行。到时候给池砚下个血契,还愁他能逃出自己掌心?
这条傻蛇现在还在为原主人痛哭流涕,殊不知落到他手里,将来就再也别想见原主人面。
见池砚对着酒盏深思,谭殊唇角笑意更深,语调轻快道:“你别难受,反正你现在已经离家,现在好好放松,什都别想。来,干这杯!抛开所有烦恼,庆祝们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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