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就像失控般,纵然宁知无数次告诉自己:这不算什,可是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无栖什都没说,他侧身抱住宁知。
宁知身体僵,趴在无栖双膝上嚎啕大哭起来。在宁知呜咽中,无栖终于明白那日在祠堂中,他们父子之间到底发生什事。
宁知哽咽道:“有什话不能好好说?为什非要冷嘲热讽?是个活生生人啊,又不是小猫小狗。即便是小猫小狗,也会难过,也会痛啊!”
关于宁兴梅和多功能符箓事,宁兴成守口如瓶,别说宁知不知道,就连宁母和宁家另外两个孩子也不知情。宁知少年时满腔热血,快
福临镇是宁知家,原本大家只想在镇上呆上几日,让宁知好好陪陪家人。没想到正巧遇上符箓大赛,看完宁家两兄弟比赛后,众人才惊觉,他们竟然在镇上呆近十日。
是时候离开。
明天大早,宁知就要离开家,此刻他再次坐在院中三角梅树下,双目放空看着眼前箱子。箱子上阵法已经解开,他随时可以打开箱子看宁兴成留给他符箓。
但是从他得到箱子那天开始,他就没有看过里面东西。不知道该怎形容这种感觉,总觉得如果开箱子,这些年遭受委屈和苦难,就是场笑话。
看到宁知魂不守舍样子,池砚忍不住,他抬头对无栖说道:“小栖,还是你去吧。”
谭殊从没遇到过池砚这难缠东西,旦被池砚盯上,真是上天无门下地无路。小金蛇紧盯谭殊储物袋,追得谭长老四下逃窜。
实在没办法应对池砚谭殊只能祭出终极大招:“无栖!快来管管你家池砚!”
无栖出来,池砚立刻消停。小金蛇被捏住脖子,老实地挂在无栖指间。
无栖看向柱子,堂堂云驰仙宗大长老竟然被蛇逼得手脚并用抱着柱子,看起来挺可怜:“没事,你下来吧。”
谭殊从柱子上滑下,擦擦额头上汗珠:“你家池砚迟早给你闯祸,你看着吧!”
听到无栖脚步声,小少年茫然地抬起头:“无栖……”
无栖在他身边坐下,缓声道:“心里难受。”
宁知勉强笑,看起来却像是要哭样:“没有……”
无栖轻叹声,抬手摸摸宁知脑袋,“别勉强自己,不想笑就不笑。”
话音落,宁知眼泪滚滚而下,小少年胡乱擦拭着脸上泪,呜咽着:“对不起,不想哭,可是也不知道为什……就是忍不。”
池砚对着谭殊露出两颗小尖牙,阴恻恻地笑两下。无栖按按他小脑袋,温声道:“多谢谭长老提醒,会好好监督他。不过……”
话锋转后,无栖眉头微皱:“谭长老气息,有些不对。”不像是气息不稳,而像是受伤,气息有些阴沉?
谭殊下意识将储物袋往乾坤圈深处藏藏,无栖不愧是妖修,和他样有着敏锐直觉。方才他将装妖兽尸骸储物袋打开下,魔气稍稍有些外泄。他已经很注意,却还是被无栖发现。
最终谭殊打个哈哈,将这事糊弄过去。看着无栖拎着池砚飘然而去,他无奈地揉揉眉心,轻叹声。
圣人走之后,修真界水越来越混,也不知道接下来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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