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挠挠脸颊,小声说道:“刘钰他爹……和想不太样。”在他想象中,人皇应该是威武霸气存在,传闻中景帝宽厚仁和,可是眼前老者让他有些哭笑不得。
容景帝身穿亵衣亵裤,猝不及防地倒在地上。老皇帝惊魂未定,吓得脸色惨白,此刻他混在堆点心中间,身体抖成筛糠。他手中抓着两根油条护着胸口,声嘶力竭地嘶喊着:“来人哪!!有刺客!!有刺客!!”
众人:……
这哪里是惊喜,这分明是惊吓啊!
楚十八幽幽道:“难怪今日官兵缄口不言神情凝重,原想着是因为大容皇宫被破坏,原来……”原来是池砚把君王给端走!
可怜老迈容景帝在睡梦中被人揣进储物袋,路颠簸下来,他老人家还能说出话来,已经不容易。
啦,共发现十六个阵脚。”
楚十八对阵法也有些研究,他咋舌道:“好夸张阵法,不知道是什样阵法,需要布置十六个阵脚。”
傅敬舟沉重道:“无论是什阵法,魔修布置肯定不是什好东西。能悄无声息在皇宫中布置这大阵法,想必魔修早就渗入大容皇室。今日幸亏小师叔祖和池砚前去探,要不然大容王朝可能悄无声息就被魔修给毁。”
不说这个还好,说这个刘钰面容就变得愁苦起来。他担忧不已:“不知父皇可还好。”先前他还在纠结,该不该去见何太傅。还没等他纠结完,却得知自己老巢已经被魔修给占。
刘钰苦笑道:“可笑先前还在自怨自艾,觉得自己被魔修掳走,又被魔修顶替,定是王室中最可怜人。没想到父皇他们整日同魔修在起,现在看来,他们比更加危险。只求魔修高抬贵手,不要伤父王。”
池砚半分愧疚都没有,他大义凛然道:“要不是不把你爹救出来,你爹万被魔修杀呢?万被倒塌房子压死呢?那你岂不是永远都见不到你爹?喏,爹就在眼前,快认吧!”
刘钰眼中噙满泪水,他双膝软重重跪在地上:“父皇!父皇,儿臣可算见到您!”
话音没落,根油条飞到刘钰脑门上,容景帝中气十足地吼道:“何方妖孽竟敢冒充麟儿!妖孽,看剑!呔!”
刘钰欲哭无泪:“父皇,真是钰儿啊!您看看,您仔细看看!”
容景帝手握油条指着刘钰和他身后众人,眼神惊恐语气凌厉道:“呔!刘靖乃是人皇,天道庇佑!你们这群妖道休想伤吾半分!识相速速放吾离去,不然让你们身死道消!”
宁知安慰道:“现在事情闹大反倒是好事,正道修士来之后就有办法能分辨真假。如今你不用再纠结要不要去见何太傅,怎才能面见你父皇。只要再等等,皇室就能发现你失踪事情。”
刘钰笑容更加苦涩:“是这个理,但是宁愿只有人担惊受怕,也不希望父皇他们遭受磨难。”
池砚歪着脑袋看看刘钰:“你很想念你父皇吗?”
刘钰眼中闪出泪光:“父皇是此生最亲近之人,若是他有什闪失,…………”
池砚露出个大大笑容:“喏,给你带个惊喜。”说着他提着储物袋束口抖两下,团黄白色人影被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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