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声音便和几张符箓起飞过来:“来!”
符箓径直贴在禁卫军将士身后铠甲上,两人不由得伸手向后抓挠着。
无栖正色道:“这是你们保命符,请务必贴好。”
他并不清楚魔修在皇宫中绘制何种阵法,也不清楚阵法中是不是隐藏着魔修,万发生突发情况,多张符箓好歹能给他们争取
正是多这两处阵眼,倒是能让他们五人站位更加合理,能施展出灵气更顺畅。楚十八放下朱笔,笑吟吟道:“小师叔,您看们几人该如何站位?”
无栖谦虚道:“十八来定吧,你对阵法更熟悉,们听你。”
楚十八也不推辞,略思索后,他很快指着地图给众人定下站位。这几处阵眼相距不远,施术更容易成功。而且在术法加持下,即便魔修阵法溢出魔气,也在众人可控范围之内。
前提是众人施术时没有人来捣乱……
无栖不着痕迹地看看不远处,只见几位禁卫军正脸严肃地站立着。哪怕楚十八对他们再三强调施术过程中有可能出现风险,这些人依然不肯离去。
接到无栖传讯符之后,宁知很快从太和殿赶到汇合地点。他帮着太医们安置吐出毒血后奄奄息宫人,忙活大半日后,浓郁药味腌透他衣衫,还没靠近就能闻到股苦涩味。
见到众人,宁知从储物袋中掏出食盒:“来来,熬制得最浓稠锅汤药,人碗别浪费。”虽说他已经喝过皇室特质汤药,可是他还是更信任土方子。再说这可是他亲自盯梢熬煮汤药,比普通宫人喝浓郁好几倍,良药苦口趁热干。
池砚整张脸都垮,嫌弃之情溢于言表:“噫……”
这时楚十八和傅敬舟前后走来,傅敬舟表情凝重,眼神更是复杂,看起来心事重重。无栖瞅傅敬舟眼,纳闷地问道:“敬舟,可是出什事?”
傅敬舟眉头紧皱,苦大仇深道:“没事。”
当然,无栖并不觉得这些人有能力伤到众人,他只是在担心这些人会被魔气所伤。轻叹声后,他扬声问道:“行远,你身上还有多余清障符箓吗?有话,给们附近禁军兄弟们几张。”
禁卫军奉圣上命令,要守着众人。说是守着,但是他们真正目,大家都很清楚。
凡人和修士都是人,甚至有很多修士出生时候都是凡人。可同样是人,有人能飞天遁地有人却要承受生老病死……时间长总会有人滋生出怨气和不满,因此凡人和修士之间关系直很暧昧。
大容王室对修士态度也是如此,表面上他们同修仙宗门关系不错,背地里却不信任修士,甚至会警惕他们。
非族类其心必异,哪怕大家都是人,可是两波人之间已经出现深刻裂痕。魔修作乱,皇室成员已经成惊弓之鸟,不信任他们也正常。
无栖顺势看向楚十八:“什情况?”
楚十八揣着手拖长声音慢悠悠道:“男人嘛,总有段时间会情绪低落。小师叔莫要见怪,习惯就好。”
傅敬舟:……
混蛋玩意!
见屏风上贴着标注过地图,楚十八拿起朱笔又圈出两个阵眼位置:“刚用星盘发现,不得不说,魔修真会隐藏,找许久,才找出两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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