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十八轻笑着放下头发,湿漉漉长发轻轻扫过傅敬舟胸口,痒意更深。傅敬舟定定看着楚十八肩颈,目光落在眼前人淡粉色耳垂上。
说起来他们两认识数十年,傅敬舟入山门晚,他入山门时,楚十八早已经长老亲传,更是元婴修士。傅敬舟启蒙剑招便是楚十八教,他还记得楚师叔拎着桃木剑缓步踏进修行场,在弟子们惊呼中,楚师叔使出套行云流水般剑招。当时他仰慕地看着楚师叔,想着有朝日能成为师叔这样肆意洒脱剑修就好。
可惜楚师叔是条咸鱼,那次授课之后,他就回乌柏峰安安心心守炉子去。偶尔在山上遇见,两人也只是打个招呼就过去。如果不是他大受打击去当归山,可能这辈子同楚十八交集也就如此。
自从去当归山之后,他同楚十八接触和交流时间越发多,楚十八在他心中地位,也从个厉害但是懒散师叔越发深刻。直到这次睢丰城行,他解楚十八惨痛过去,窥探他高洁内心。
傅敬舟从不是时兴起人,几日前那个晚上,从他搂住楚十八那刻开始,他对楚十八感觉就变。
泉水温暖,泡得人昏昏欲睡。楚十八眯着眼打着盹,身体不知不觉沿着池壁向下滑去。眼见泉水没过他胸口漫延到脖颈处,傅敬舟忍不住提醒道:“师叔,师叔,醒醒。”
不知是不是楚十八太困,傅敬舟话语竟然没能唤醒他。见他下颚也沾水,傅敬舟上前步伸手握住楚十八胳膊向上拉:“师叔,你要滑下去。”
楚十八这才晕乎乎地睁开双眼,迷蒙眼神中带着水光:“啊……”说罢他向着傅敬舟蹭过来,轻声道:“泡晕乎~”
就是这蹭,楚十八胳膊从傅敬舟胸口不轻不重地蹭过。胸口阵酥痒,痒意扩散开,直冲天灵盖而去。傅敬舟呼吸急促几分,他连忙松开手想要向后退去。
然而楚十八却欺身靠近,他低下头双眼直视着傅敬舟胸膛:“师侄身上有个胎记。”说着他伸出修长指尖,轻轻点在傅敬舟心口处。那是道浅粉色胎记,形状犹如剑痕,斜斜地印在洁白皮肤上。
此刻两人距离很近,近到只要再挪寸就能感受到对方皮肤温度。楚十八丝毫没觉得这个距离有什问题,他轻笑道:“原来你家乡也有这种说法?不过睢丰城说法是:身体上留下胎记,是上辈子伤痕。”
楚十八轻快道:“想上辈子应该是个枉死鬼,被人剑或者
楚十八轻笑道:“这个胎记形状倒是挺特别。”
傅敬舟喉结上下滚动两下:“嗯,幼时家中长辈说,心口胎记是剑痕,他们说,此生必定是要进入仙门。”
楚十八抬起眼帘,笑吟吟道:“好巧,身上也有处。”他侧身撩开自己长发,只见楚十八后脖正中有条半寸长暗红色胎记,胎记形状犹如枣核。
怕傅敬舟看不清,楚十八后退步:“看到吗?”
看到,傅敬舟不止看到那道独特胎记,还看到楚十八白皙颀长脖颈和潋滟目光。“噗通噗通……”心跳为什突然变得这快,傅敬舟感觉自己体温比泉水还要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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