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小师叔做什,引得老祖如此生气?”楚十八摸着下颚悠悠道。
傅敬舟无奈地看楚十八眼,而后关上窗户催促道:“该歇息师叔,明日们还要去雷泽祭坛帮忙。”
祭坛之下镇压着通向异界通道,旦祭坛松动,异界妖兽就会倾巢而出。为不让生灵涂炭,修真界各门派宗主们坐下认真讨论许久。商谈结果便是:五大宗门牵头加固阵法。
无极仙宗分到雷泽祭坛,前几天宗门高阶修士就已经去雷泽祭坛处开始加固原有阵法。怕五行大阵突然破修士们无法应对,这两天修士们已经开始思考各种极端情况对策。
楚十八打个哈欠:“好,这就休息。”
舒子清放下捂着双眼手,泪湿双眼眼神冷静,哪里有方才半点迷糊?舒宗主脸上沾着未干泪,眼神愤怒定定看着无栖脸,咬牙道:“耍很好玩是不是?诈死很有趣对不对?啊?尊者?”
无栖瞬间清醒,他下意识睁大双眼瞪着舒子清:“子清,你冷静……”
舒子清冷笑声,伸手去摸脚底靴子。无栖见势不妙拔腿就跑,“你冷静!你听解释!”
黑色靴子脱手而出朝着无栖后脑笔直飞去,舒子清怒急:“解释你奶奶个腿!狗东西!骗这多年,骗这多泪!你拿什来陪?!”
“出息哈?装死这招玩得溜哈?成天在面前装嫩,口口声声喊叔父,你脸皮怎能那厚?!你他娘给老子站住!剥你狗皮!”
无栖行宫里亮着橘黄色灯,池砚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他眯着眼不紧不慢地吃着点心。见他这幅模样,谭殊头痛地揉揉眉心:“你也不去阻止下?”
池砚双手摊:“在们来无极仙宗当天小栖就对说,老祖是们衣食父母,不能得罪。再说,没多大点事,老祖舍不得伤他。”
谭殊苦笑着叹口气:“是啊,谁忍心伤他啊。”那可是浮生界千万年以来只出个圣人啊。
谭殊本来不想听墙角,奈何舒子清嗓门太大,该知道不该知道都被他听进去。谁能想到圣人之子就是圣人本尊?想到他当年竟然敢威胁无栖不许用圣人之子名义为非作歹,他就忍不住想捂脸:“早知道无
“你冷静,你听解释……”在盛怒舒子清面前,无栖解释声显得那心虚。
当归山小伙伴们在睡梦中被惊醒,宁知头发炸炸地推开窗往山头上扫眼,睡眼朦胧他看见老祖正提着剑跟在无栖身后追打。见到这幕,他啪嗒声关上窗户:“奇怪梦……”
整个修真界谁不知道无栖是老祖心头肉啊,就算天塌下来,老祖都不会动无栖根头发。定是他最近画符箓画到神志不清,还是赶紧睡吧!
楚十八斜斜地靠在窗边,眉眼弯弯地看着疯狂逃窜无栖:“这天终于来。”没头没脑句话引得傅敬舟头雾水:“嗯?你在说什?”
楚十八轻笑声指向窗外:“宗门每个长老都被老祖追过,先前还在想,小师叔会不会是个例外,现在看来圣人之子也逃不脱这个铁律。”听说当年他师父被老祖追着翻七八十座山头,相比之下,老祖对小师叔已经很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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