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年轻根骨,舒子清还是在无栖神魂上窥探到当时苏栖遭受伤害。温养两百多年,苏栖神魂上伤痕依然清晰可见,不难看出两百多年前他遭受怎样摧残。
舒子清心疼又自责:“对不起,要是那时陪你起去遗迹就好,就不会出这种事。”多个帮手就多份助力,要是当时他没有因为别事情耽搁,挚友也就不用遭受这种磨难。
无栖笑着拍拍舒子清温热手背,宽慰道:“说这些干嘛?又不是你错,都过去。而且福祸相依,若不是死过次,也遇不到池砚,更加不能以崭新身份重回修真界。”
舒子清唏嘘着点点头:“是啊,若是你,也会这干。”苏栖之前过得是什日子啊,虽然声名显赫,可是他走到哪里都会被人盯着,时常要说言不由衷话,做违背心愿事。不怪无栖想要改头换面,易地而处,舒子清会比他还要极端。
“对阿栖,你以后有什打算?你,还想留在们宗门做徒弟啊?”
栖是圣人,当年就该对他好些。”
池砚扫谭殊眼,嫌弃道:“噫,你好歹是试图拐骗过龙神人,可以更嚣张些。”
谭殊瞅瞅池砚那张祸国殃民脸,心里比黄连害苦,但是他句话都不想多说。
正如池砚所言,舒子清根本舍不得伤害无栖。追着无栖跑段路之后,舒子清动作停下来,他扶住路边果树,肩膀抖动起来,哽咽道:“他娘还是你兄弟吗?这大事,你怎能骗这多年?”
看到舒子清停下,无栖快速折返,他眼眶泛红愧疚道,“子清,对不起。知道这事做得不厚道,让你担忧。”顿顿后,无栖握住舒子清手往自己脸上打去:“你打吧,只要心里能舒服些,打吧!”
无栖笑:“怎?嫌愚钝丢你面子吗?”
舒子清连连摆手:“怎可能?就是怕委屈你。”无极仙宗已经不是当初刚开创时候,家大业大,就算无栖什都不做,舒子清也能养着他。更何况要是没有苏栖,也不会有现在宗门,就算将宗主之位交给无栖,舒
舒子清连忙缩回手指,他怎舍得伤无栖?!他把将无栖搂在怀里,滚烫泪滚滚而下:“太好,你还活着真是太好,呜呜呜,老天开眼,终于做回好事啊——能活着就好啊——”
他确实因为无栖欺瞒而生气,但是那点生气在面对得知挚友活着狂喜面前根本不算什。舒子清紧紧搂着失而复得挚友,嚎啕大哭着:“活着就好啊——”
今夜注定是不眠之夜,虽说无栖以弟子身份呆在舒子清身边,可是有很多话只有在身份对等情况下,舒子清才会告诉他。距离上次平等对话已经过去两百多年,两个好友之间有很多话想说,有很多秘密想要分享。
舒子清红着眼握着无栖手,关切地问道:“你伤还疼吗?”
第次见到无栖时,他就已经探知过无栖根骨。无栖根骨很好,只是身躯非常年轻,因而他才会误认为无栖是苏栖儿子。现在他终于明白,无栖根骨是池砚用龙族秘术重新制作而成。苏栖先前身躯早在天道碾压下破碎,若不是池砚,苏栖早已身死道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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