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无栖说话,柳蕴疲惫地挥挥手:“回吧。”不要问他发生什,现在他只想清净清净。
飞剑飞出去许久,无栖才揭下池砚嘴上禁言符:“你到底对柳蕴做什?”为什柳蕴眼中片死寂?
池砚比无栖还要困惑,他不解地嚷嚷着:“也不知道啊,只是说想看看他大宝贝,他就突然动手开始打……有毛病~”
无栖:“……打得好。”
池砚又炸:“你果然和柳蕴是伙!放下来,要离家出走!”
拦在床前,他决不能让这样条不爱干净蛇再次爬上他床!绝不!
面对脸无辜池砚,柳蕴咬牙:“你……还没擦嘴。”
池砚抬起尾巴尖在唇角敷衍地蹭两下:“现在擦。”
柳蕴瞅着池砚尾巴上油渍和灰黑再也无法退让:“不干净,还要再洗洗。”
池砚嘟嘟囔囔地抱怨着:“柳如初你可真麻烦,还是们小栖好。”他们家小栖才不会嫌弃他脏,只会用帕子帮他擦干净。
另边,杂役们终于按照宗主指示将整个洞府打扫五遍。柳宗主深吸口气,疲惫地在洞府外贴张符箓,符箓上写行字:池砚不得入内。
贴好符箓之后,柳蕴满意地点点头。不错,和当归山外“内有恶蛇闲人免入”同样闪亮。
无栖:你对柳蕴做啥?
池砚:说想看他大宝贝,还想和他睡觉觉。
谭殊:好家伙!池砚原来这骚?!
细细收拾自己之后,池砚又不困,他将目光落在柳蕴屋内物件上:“柳蕴,让你看看大宝贝,然后你再让看看你大宝贝呗?”作为宗之主,柳蕴房间里定有宝贝!
当无栖紧赶慢赶来到柳蕴洞府外时,就见柳蕴眼神崩溃地站在洞府外,他手提着打成结池砚。他身后,杂役们正捧着水盆在洞府中进进出出,副正在大扫除模样。
刚打个照面,柳蕴便将池砚丢入无栖怀里:“求你,以后看好他。”
无栖:???
发生什事?竟然让百折不挠柳蕴说出“求你”两个字?无栖低头同池砚四目相对,池砚嘴巴上贴着几张禁言符,他用控诉眼神频频看向柳蕴,看样子是想让无栖为他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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