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过那两株植物走进去,微笑着开口:“学长。”
两个人听到声音同时回头,没有管宋禹川,视线尽头只有林雾秋微微舒展眉眼。
第次见到有人样子生得这冷淡,目光却可以这温柔,岁月没有让他染上世俗尘埃,他依然像开在寂静黑夜中朵高贵白山茶。
走过去,林雾秋露出微笑,说:“还在想,会不会是你。”
“好久不见。”说句俗套开场白,淡淡看眼他身后宋禹川,问:“该叫你学长,还是叫你——”
不确定林雾秋还记不记得,多半是记得,不然他也不会看着几个和名字相同读音拼音字母出神。
站地方是二楼延伸出去小阳台,前面摆着两盆高大阔叶绿植,刚好挡住身形。林雾秋看不到,却看得到他。
他睫毛很轻地颤颤,然后眉头轻轻蹙起,仿佛陷入某种遥远回忆。正当准备进去时候,他身后走来个人,个曾经最不想看到人。
那个人和记忆中样眉眼凌厉,周身散发着睥睨切可憎气场,仿佛世上万物都不过是他鞋底粒灰。从以前就讨厌他这副样子,这多年过去,现在还是样讨厌。
只见他走到林雾秋身侧,自然地搭下他后背,露出无名指上和林雾秋成对婚戒。
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林雾秋。
周前忙完学校毕业展,大老远把自己家当从阿姆斯特丹开车带到苏黎世,放在朋友私人展厅展览。
刚好荷兰房子到期,就在这边租间小公寓,准备休息段时间再回国。
住下来第二天,想起当初为什没有申请瑞士学校。——不会德语,也不会法语。
经历晚上在酒吧被肤白腿长日耳曼小帅哥搭讪三次却发现彼此语言不通后,终于打消回国前找点乐子念头,决定有时间不如待在展厅多看看那对养眼老板夫夫。
压低声音,倾身靠近林雾秋,唇角扬:“嫂子。”
林雾秋面不改色,反倒是宋禹川面色凛,不在看他,仍然能感受到他落在身上冰霜
那瞬间好像看到世界上最滑稽笑话。——宋禹川和林雾秋,两个从头到脚哪里都不相配人,竟然也能结婚……?
不自觉轻笑下,低头摇摇头,唇角勾起个浅浅弧度。
没记错话,宋禹川说过,他对男人女人都不感兴趣。
更没记错话,林雾秋也说过,他希望未来伴侣和他灵魂契合。而宋禹川那张不可世脸,怎看也不像是有灵魂样子。
忽然发现事情好像有点意思,毕竟那讨厌宋禹川,又那热衷破坏他切。
结果就是今天,遇到林雾秋。
四年不见,林雾秋样子没什太大变化,依旧五官精致,气质出尘,穿着柔软宽松灰色针织衫和米色长裤,袖口挽到小臂,露出截细腻白皙皮肤,最显眼是,他左手无名指上有枚低调铂金戒圈。
看来没有联络这些年,发生不少事。
林雾秋站在个圆柱形展台前,又像在凝神欣赏摆在上面对耳饰,又像在思索什,顺着他目光低头,看见展台上枚小小艺术家名牌。
上面有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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