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雾秋今天穿件像是绸缎面料暗灰色衬衫,只解开粒纽扣,露出小片白净细腻皮肤。目光从他嘴唇移到喉结,最后落在那小片皮肤上,不急不缓地问:“你知道个追求者口中‘上楼坐坐’是什意思?”
林雾秋眼神忽闪下,没有回答。
得寸进尺,
“嗯,”坦然承认,“有点。”
“听禹川说过些他家里事,他爷爷去世之前,直记挂着你母亲。”林雾秋淡淡地说。
内心毫无波澜,笑笑没有说话。
绿灯亮起,林雾秋收回目光,说:“宋家环境不适合你,离开也好。”
离开也好……其实好奇过他这干干净净人,为什要靠近宋家那种乌七八糟地方,后来想无非是门当户对,不在意东西,自然有人在意。
想想回答:“后天吧,房东说明天帮置办些新家具。”
“嗯。”林雾秋点点头,“送你。”
对他露出微笑,“好。”
回国只带个箱子,搬走那天依然只有个箱子。
几场雨过后气温骤降,转眼有秋天气息,靠着车窗,看路边高大茂盛梧桐在微风中沙沙摇晃,掉落地泛黄绿叶。
找房子不难,不准备长住,所以要求不高,很快就找到间不错公寓,唯让人不满意只有价格贵点。
和房东打电话时候林雾秋也在旁边,他沉默着不发言,不知道在想什。
“其实你可以住在这里。”挂电话林雾秋说。
“为你们家庭和睦,还是不吧。”说。
林雾秋张张口,见好像真没有留下打算,最后到底没说什。
开车半个多小时后,和林雾秋到达新房子。
特意选在年轻人聚集地方,楼下三步个酒吧两步个咖啡厅,方圆两公里内八个书店二十个展厅,很适合这种生活难以自理精神残疾人。
现在天还没黑,那些酒吧都关门闭窗装良民,林雾秋看到这样景象,面露无奈,说:“医生说你不可以再这昼夜颠倒。”
“知道。”装出副无辜样子,“定按时睡觉,你可以随时查岗。”
们两个起上楼,关上房门,回身把林雾秋堵在墙角,说:“学长。”
这座城市和记忆中大差不差,两分钟前途经街角,高中时每天上学都会路过。现在停下来十字路口,曾有天独自在路边长椅坐夜。
零碎记忆像迎面而来风,裹挟着初秋凉意经过身体,不自觉将手伸出窗外,握把潮湿空气。
再转头,林雾秋正看着。
他总是目光沉静,周身有淡淡疏离和温柔,像喧嚣城市中株遗世独立月桂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清淡香气。
林雾秋看眼窗外,问:“想起以前事吗?”
“还会回来看你。”笑眯眯地说,“你不放心话,也可以去看。”
林雾秋轻声叹口气:“禹川他其实……”
其实什,话说半戛然而止。因为宋禹川回来。
他从门外进来,身后跟着上次那个助理,路过客厅时转头淡淡看眼,然后头也不回地上楼。
林雾秋收回目光,迟疑片刻,问:“你准备什时候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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