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小情侣之间甜腻氛围,正要换个地方找乐子,抬头看见祁渊出现在人群中,捏着酒杯与另个人说笑。
他原本没有看见,但就在抬眼同时,他无意中转头看过来,刚好对上目光。
停滞几秒后,祁渊收回目光,若无其事地继续刚才谈话。
同样不想和他发生交集,起身离开卡座挤进舞池,把自己身体扔进震耳欲聋音浪中。
这才应该是属于地方。
刚好周六那个要结婚朋友攒个局,说是告别单身派对,和时教授约好起去玩。
回国之后酒局少很多,也很久没有认识新朋友,生活中大部分时间除泡在工作室,就是花在林雾秋身上,时间长,倒还真有点想念过去醉生梦死生活。
装乖好累。
在心里默默叹气。
不知道嫂子什时候被攻陷,快要装不下去。
被祁渊打断,原本想要回家看看想法也消弭大半。冷静下来想想,说到底都是二十多年前事,现在尘归尘土归土,就算弄清楚又能怎样?
总不能像狗血八点档里苦情主角样跑去父母坟前撒泼:“不爱为什要生下!”
——想到这个画面,自己先把自己逗笑。
就这过段时间,某天接到曾经在苏黎世借给展厅时教授电话,说他陪男友回国参加同学婚礼,问要不要约个时间出来坐坐。
这才知道原来世界这小,他男友同学也是朋友,几天前也收到请柬。
整整夜,蹦累回去喝酒,喝累继续蹦,直到酒精蚕食大脑,心脏濒临极限,胳膊也软得抬不起来。时教授找到时候,正在勾搭新认识小帅哥,身后忽然有人拍拍肩,说:“小祁?”
回过头,微微眯起眼睛,好不容易辨认出眼前人是谁,放开小帅哥勾住他肩,笑着说:“时教授……”
“你喝醉。”时教授叹气,“和南屿准备回去,要不要顺便送你?”
“……”
正要说什,时教授旁边那个面无表情男人拿起手丢下
周六出门前,难得次精心打扮自己,花下午时间打理头发、搭配衣服和配饰、选香水,就差把自己搞成只开屏孔雀。如果不是时间不够,甚至想去换个发色。
但报复性打扮似乎让时教授家那位误会什,他见面就对投来警惕目光,然后挡在和时教授中间,用只有们三个人能听到声音冷哼声:“男狐狸精。”
对他微微欠身,露出个无可挑剔微笑:“谢谢夸奖。”
“南屿,”时教授无奈,“没有礼貌。”
般来说告别单身派对约等于疯狂放纵、不醉不休,除身边这两位,酒量和宋禹川有得比,别人都在猎艳,只有他们两个安安静静坐在边,偶尔亲密耳语,显得像个花枝招展灯泡。
“你约,你家那两位不会吃醋?”开玩笑问。
时教授笑笑说:“之珩这次没有回来,不过……”
听筒里适时传出另道声音:“只是见面,不是约会,你别想太多。”
没忍住扑哧声:“时教授,要是你,天天被人这黏着,烦都烦死。”
电话那边莞尔:“习惯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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