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近才发现他憋得耳根发红,脖颈青筋直跳,像是随时要爆炸样。第次对宋禹川产生敬佩,——这都能忍得住,不是般人。
“真不要?”问。
宋禹川依然是那个
宋禹川缓缓开口:“什都可以吗?”
笑笑,继续不知死活地撩拨:“别搞死就可以。”
宋禹川身体某处有明显反应,甚至能感受到种蓬勃跃动。这样意识让浑身发热,不自觉将自己腰腹贴上他身体,渴望得到更亲密抚慰。
原来人真是欲望驱使动物,想,以前明明抗拒肉_体纠缠,现在却主动送上自己。
宋禹川单手扛起,回到房间扔在床上,身体陷入柔软鹅绒被,像坠入大朵白云。
何况宋禹川对于来说,可能更新鲜。
漫长到窒息个吻结束,宋禹川放开,问:“还敢不敢乱叫?”
勾着他脖子,目光迷离,微微喘息着回答:“下次还敢。”
宋禹川眼神暗,抬起下巴更用力地吻,这次有更多惩戒意味,仿佛是罚不知悔改。
被吻到大脑缺氧,没有恢复好身体阵阵发软,倚靠在宋禹川怀里才勉强站得住。不知道过多久,他好像终于发泄够,动作渐渐变得温柔,声音也沙哑低沉:“为什总是不听话……”
因为这两个字,宋禹川晚上没理。
得寸进尺,跟在他屁股后面叫不下十次,最后宋禹川忍无可忍,回头掐住脸:“你有完没完?”
嘴张不开,含糊不清地问:“你不喜欢听吗?”
“叫哥可以,别叫哥哥。”他沉着脸回答。
发现爱好从始至终没有改变,那就是看宋禹川吃瘪,他越生气越快乐。
抬脚勾勾宋禹川小腿,说:“嫂子还在家……”
宋禹川不说话,居高临下地看着,目光危险而幽暗。从角度看,他某个部位好像愈发狰狞,不由得心底打怵,犹豫自己是不是玩过火。
但接着,宋禹川做件让想不通事,他掀开被子把塞进去盖好,冷冰冰地说:“早点睡。”
脑袋懵,见他转身要走,挣扎着爬起来拉住他衣服:“你……”
宋禹川回过头,目光落在腰上,说:“今天不可以。”
“叫你哥,你还敢和接吻吗?”轻笑着问。
宋禹川没有回答。
——胆小鬼。
踮脚凑近他耳朵,说:“不叫,你想做什都可以。”
握着蝴蝶骨手蓦地收紧,被抓痛,不自觉发出声暧昧轻哼。
冲他勾勾手,他半信半疑地低头靠过来,踮脚,嘴唇碰到他嘴唇。
那瞬间宋禹川瞳孔紧缩,眼睛瞪得溜圆,随后反应过来什,又气又恼地咬住嘴巴吻进来。
被他推到吧台,后腰抵着坚硬瓷砖边缘,被迫仰头承受这个吻。宋禹川吻得强势霸道,掐着下颌,不给反抗余地。忽然想起那天夜里他喝醉酒,也是这样恨不得把吞下去。
“唔……宋禹川……”
从这样汹涌激烈亲吻中得到某种快慰,甚至有些着迷于唇间淡淡血腥味。想,抢宋禹川老婆或抢宋禹川本人,也许并没有什差别,没有人规定人不可以同时踏入两条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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