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祁渊说:“你想话,也不是不可以。”
“祁家这代人丁没落,你几个堂兄都不争气,比起家业落到别人手里,你至少是自己人。”祁渊淡淡地说。
没忍住笑:“你哪里看出像是会做生意样子?
除夕那天按规矩,宋禹川和林雾秋要起回家吃年夜饭。记得以前在宋家时候,每年除夕比别人家婚丧嫁娶都热闹,现在虽然宋禹川爷爷不在,规矩却还在。
照理说也该回去,但不想,宋禹川也没有勉强。出门前他和林雾秋叮嘱,说他们守完岁就回来,让乖乖呆在家里。
“知道。”懒洋洋地答应,“又不是小孩。”
宋禹川和林雾秋走后没多久,接到祁渊电话,问今天在哪里过除夕。
“和哥嫂过。”故意说,“怎?”
“祁翎。”他叫住。
回过头,宋禹川手腕搭在办公桌上,像召唤宠物样冲招招手。走过去,他站起来揽住腰,把贴在他身上,低头亲亲鼻尖,然后是嘴唇,看着眼睛说:“雾秋总叫你小名。”
他这句话说得没头没尾,眨眨眼睛,没有听懂。
“都没有叫过。”他又说。
这次听懂,他好像又在吃什奇怪醋。
生活步入种奇怪正轨,自然而然地和林雾秋和宋禹川住在起,自然而然地发生些关系,好像本来就属于这个家样。反倒是宋禹川和林雾秋,直保持着彼此尊重朋友关系,没得感情给破坏。
始终好奇他们两个为什结婚,都推给家族联姻话,宋禹川又不像是那种任人摆布人,林雾秋看起来温和,实际上也不比宋禹川好说话。
“嫂子为什和你结婚?”某天忍不住问宋禹川,“他看起来点也不喜欢你。”
宋禹川注意点总是很奇怪,问:“你希望他喜欢?”
想说“无所谓”,但看到他表情,又把话咽回去,说:“也不是。只是好奇。”
这两个月祁渊直贼心不死,隔两周给打次电话关心生活,不知道背后打什算盘。
电话那边沉默几秒,无奈叹气:“才是你有血缘哥哥。”
无所谓地说句“哦。”
“你真不愿意回家看看吗?”
“不想去。”听得没耐心,问:“你总叫回去干什,继承家业吗?”
心里好笑,说:“没不让你叫。”
宋禹川很轻地皱起眉头,似乎觉得这两个字不好说出口,犹豫很久,模糊不清地说:“翎翎。”
有过次,第二次也变得容易:“翎翎。”
但他依然不好意思当着林雾秋或别人面这叫,仿佛害怕破坏自己高冷形象,只有绝对隐秘无人时候,他会这叫,比如床_上。
时间过得很快,从第场雪到第数不清几场雪,年过去。
“雾秋家里比较复杂,和结婚是他最好选择。”宋禹川淡淡地说。
“那你呢?”又问。
这次宋禹川没有立刻回答,沉默地看着自己面前电脑屏幕,过很久,说:“到该结婚年龄,就结。”
听出他糊弄,轻嗤声:“你才多大。”
说完从沙发上起身准备下楼,宋禹川现在在家办公,给他送咖啡活总会莫名其妙落在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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