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堆雪人,为什要带手机?”
“好,别这凶。”林雾秋把宋禹川拉开,帮拍掉头顶雪,柔声问:“冷不冷?”
摇摇头:“不冷。”
虽然这说,但林雾秋还是用双手捂住脸,说:“这是玩多久,脸都冻红。”
他这温柔,没出息地忘掉起床时不愉快,乖乖回答说:“不久,天黑才下来。”
抱大捧雪团成团,放在地上弯腰滚雪球,羽绒服笨重,帽子也有点大,总往脸上掉,滚几下,直起腰扶扶帽子,弯腰再滚几下,再扶扶帽子……不知道滚多久,终于滚出个大雪球。
抱起大雪球放在花坛旁边空地上,叉着腰休息会儿,继续滚第二个雪球。
雪还在下,但不是很冷,裹着羽绒服反倒有点热。张着嘴巴呼吸,哈出白汽在睫毛上凝结成冰,抬起头抖抖发梢,偶然看见街角缓缓驶来辆黑色车。
车灯明亮晃眼,把白茫茫雪地照得金光粼粼,不以为意,继续弯腰滚自己雪球。
第二个雪球也好,把它捧起来,放在刚才滚好第个雪球上面。
春节刚过,城市比平日安静。正值午后,楼下酒吧和咖啡厅都在休息,去便利店买点零食和饮料,拎着回家拼积木。
上个月朋友寄给大盒积木,还没来得及玩,直放在家里吃灰。自己没发现,这段时间日子过得这快,每天和宋禹川和林雾秋待在起,都差点忘还有个家。
但是被管束感觉总归不太舒服,无论是被家人,还是被恋人。
林雾秋和宋禹川占有欲比想象中严重,这让感到不自在,甚至生出点逆反心理,觉得还是个人无拘无束好。
或许人劣性如此,热闹时候想自由,自由时候想热闹,最后飘忽不定,错过很多人。
林雾秋捏捏冻红鼻尖,低头看见雪人,问:“还差什,要不要帮忙?”
看看他又看看宋禹川,说:“还差两个眼睛,个鼻子。”
宋禹川脸色还是不太好看,插着兜站在旁,面无表情地盯着。林雾秋对他使个眼色,他才不情不愿地说:“去便
那辆黑车缓缓减速,停在离几米远路边,车灯直直照着。
疑惑地抬头看过去,车灯熄灭后,终于看见车牌。——宋禹川车。
昨天还说不管两个人,现在前后从车上下来,向这边走来。手里还攥着个雪球,帽子太大盖住眼睛,只能仰起头看他们。宋禹川走到面前,把帽子推上去,皱着眉头冷冰冰地问:“怎不接电话?”
睫毛结冰,有点看不清他脸,眨眨眼睛说:“手机在楼上。”
宋禹川深吸口气,看样子有点生气:“为什不带手机?”
总之想,是时候出去走走,过段个人生活。
把手机放在边,拆开盒子把积木倒出来,专心致志坐在地毯上拼积木。下午时间转瞬即逝,傍晚下起大雪,拼累靠在飘窗上休息,不经意间低头往下看,发现外面已经积厚厚层雪。
“好大雪……”
心念动,套上羽绒服下楼。
不知道因为过年还是因为下雪,街上人烟稀少,积雪都是簇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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