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很多梦。
梦到林雾秋生日那天,在人群中眼看到穿白衬衫他,他端着杯酒,外套脱下来搭在小臂,脸上始终挂着温和但疏离微笑,直到看见和宋禹川,笑意才有实质。
后来喝醉去阳台醒酒,看见林雾秋个人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要准备登机:“那晚点见。”
“嗯,再见。”
把喝完咖啡杯扔进垃圾桶,起身随手揣兜,摸到枚硬硬金属,是那条项链。
昨天洗澡摘掉放在床头,今天顺手装进口袋里,现在拿出来看,忽然有种恍如隔日错觉。明明离开家也不过才半天。
想想,把项链重新戴回脖子上,妥帖地放进领口。
“要见你当然开心。”悄悄压低声音,“老实说,你有没有想?”
听筒里传出声低低笑,时教授像哄小孩样哄:“有——不过今天你可能要晚点才能见到。”
“啊,为什?”
“临时有个会要开,南屿今天休息,和他说让他去接你。”
“他……”撇撇嘴,“他不会把捆起来扔河里吧?”
飞机升上万米高空,久违冲破束缚自由感让兴奋得想在座位上跳舞,旁边奶奶脸和蔼地微笑看着,问:“小朋友,出去上学吗?”
……小朋友?
摸摸自己脸,心想应该不至于那年轻吧,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说:“嗯。”
“真好。孙女也在国外上学,今年她没有回国,替她父母去看看她。”
奶奶大概是看到同龄想到自己孙女,自然而然地和攀谈起来。八个小时后飞机落地法兰克福,奶奶换另班航班去柏林,在机场咖啡厅等着转机去苏黎世。
这是第次不告而别,或者可以说逃走,虽然向认为有仪式感告别是段关系必不可少部分,但想想对方是林雾秋和宋禹川,还是打消这个念头。
机场广播开始通知登机,离开前看眼手机,现在是国内时间晚上十点多,不知道宋禹川和林雾秋回家没。
但愿宋禹川不要太生气,最好像几年前那样,波澜不惊地接受离开。
飞机在轻微颠簸中缓缓升起,虽然外面天还亮着,但生物钟让有些困顿,闭上眼睛戴上眼罩,在邻座催眠般翻书声中陷入沉睡。
好像做个梦。
时教授还没说什,电话那边传来另道冷淡声音:“你想话,不介意。”
听出是时教授那个小男朋友,哼声说:“你敢扔,去告你。”
电话那边淡定地回击:“学法。”
……
“好。”时教授打断们无聊拌嘴,“要去学校,们晚点见面聊。”
国内电话卡已经被折断扔进飞机上垃圾袋,换上之前在国外用。翻开通讯录,找到时教授电话。
昨晚收好行李之后,联系时教授说准备回去,他体贴地问要不要顺路来瑞士玩几天,和他们起去滑雪,自然口同意。然后时教授问航班信息,说今天来接。
电话接通,传出时教授温和声音:“喂?小祁。”
“时教授。”笑着说,“到法兰克福准备转机。”
时教授听出声音里雀跃,打趣说:“这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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