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禹川依旧面不改色,说:“昨晚情况特殊,况且也说不会把人怎样。”
“人呢?!”
“楼下套房,放心,没有亏待。”
二十分钟后,六个人坐在客厅,气氛莫名诡异。
“是误会,他们两个来抓,顺便抓沈律师。”
“时教授来吗?”问。
林雾秋回头看见,目光暗暗,然后转回去:“有事吗?”
走过去,终于看见门外两个人,不仅时教授来,那个讨厌咖啡厅老板也来。
“来找人。”时教授淡淡地说,“南屿呢?”
从来没在他脸上见过这冷表情,后知后觉地想起昨晚他男朋友好像被林雾秋和宋禹川绑。
“干什?”警惕起来,“你想带去哪?”
宋禹川看起来并不想和多话,面无表情地说:“洗完吃早餐。”
“哦……”
走出卧室,看见林雾秋正在吧台倒咖啡,听见声音他抬眼看过来,对露出个和煦微笑:“起来,肚子饿吗?”
怀疑他和宋禹川串通好,软硬兼施,昨天来硬,今天来软。
第二天上午睡到很晚,直到眼皮被落地窗外强烈阳光晒得发烫。缓缓睁开眼睛,无意识地抬手遮住额头,发现房间里只有自己。
身旁床铺似乎还留有体温,空气里有干燥阳光和橙花味道,掩盖昨夜旖旎气息,坐起来,揉揉眼睛,慢慢地伸个懒腰。
“嘶……”
胳膊好痛。
慢半拍想起昨晚发生什,手放下来,发现磨破地方已经贴上创口贴。
这下糟……
宋禹川不知道什时候从卧室出来,换身比浴袍得体点衣服,走到身旁,仿佛感知不到此刻紧张气氛样,神色如常地打招呼:“时先生,傅先生。”
“宋禹川。”时教授旁边那个凶神恶狠狠地开口,“你爷爷不在没人管得你是吧,家人你也敢扣?”
印象里咖啡厅老板虽然说话不好听,人也散漫,但脾气还算好,没想到还有这盛气凌人面,和宋禹川面对面对峙,气场点都不输。
而且从他说话可以判断,他们两个可能之前就认识。
“不饿。”故意用冷漠语气回答,刚说完,肚子发出咕声,“……”
林雾秋笑笑,说:“去刷牙吧。”
在浴室刷牙,听见外面有人按门铃,原本以为是服务生送早餐上来,但开门之后却没有人说话,几秒钟后,林雾秋平静声音响起:“时教授。”
时教授?
匆忙漱口扔下牙刷擦擦嘴,出去看见林雾秋站在门口,背影挡着外面人。
——每次都是这样,做时候不管不顾,事后又来装好人。暗暗腹诽,下床穿好拖鞋,走出卧室迎面碰上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宋禹川。
他身上浴袍松松垮垮,露出滴着水胸肌和腹肌,差点撞在他身上,被他揽着腰往上捞,整个人扑进他怀里,抱满怀柑橘薄荷沐浴露味道。
“醒?”宋禹川低沉声音在耳边响起。
“嗯……”想说话,发现自己嗓子又干又哑,大概是昨晚叫得太凶。
从宋禹川怀里挣出来,和他拉开步远距离,无声地表示自己不满和抗议。他皱皱眉,说:“醒去洗脸刷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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