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身子
空，宋禹川不费力地把
抱起来，说：“带你去。”
洗完澡回来，林雾秋已经换
新
床单。
躺进干燥柔软被褥里，像坠入朵白云，终于能安稳地放松下来。
林雾秋抱着，揉揉后腰，问：“连着两天这样，吃得消吗？”
知道他是关心，但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点点头小声说：“嗯。”
宋禹川好像是故意，想和林雾秋说话，他忽然捞起腰，把整个人钉死在他身上。痛得仰起脖颈喘息，忍很久泪水终于涌出眼眶。
“别这
凶。”林雾秋抬眼看向宋禹川，“宝贝又被你弄哭。”
他边说边抚摸脸颊，宋禹川没有在意他指责，低声开口，带着某种性感气音：“你不是最喜欢看他哭？”
林雾秋笑笑，不紧不慢地将手指伸到唇边，让轻轻含住，“是啊……眼睛红红，最漂亮。”
……
说完，宋禹川把把掀翻在床上，撑在身子上方，幽幽地盯着，问：“什表现，床上表现吗？”
他现在越来越不害臊，只是说着话，身体某处就有反应。曲起膝盖蹭蹭，轻飘飘地问：“怎又_，昨天不够吗哥哥？”
宋禹川摇摇头：“不够。”
腿继续往上，用脚踩住他那里，不轻不重地揉揉：“那快点。趁林老师在洗澡。”
……
过会儿，他又问：“那喜欢吗？”
这好像是他第次问喜不喜欢这件事，以为身体反应已经足够诚实，没想到他还是要听亲口确认。
分开又重新在起，他和宋禹川好像变得比从前更小心。
心里泛起层酸酸甜甜涟漪，抬起头看着林雾秋眼睛，说：“喜欢。”
夜深，月亮升起来，银色光辉铺床。
今天新换白色床单，此刻斑斑驳驳，被月光映照出几处暧昧水渍。躺在上面，汗水顺着皮肤缓缓滑落，夜风吹，凉凉像消融雪水。
“把窗户关上吧，小心翎翎着凉。”林雾秋说。
宋禹川起身关上窗户，弯腰摸摸脑袋，低声问：“洗澡吗宝宝？”
“嗯。”有气无力地点点头，“洗……”
林雾秋回来时，宋禹川才刚刚开始。
趴在床上，身体像涨潮时漂浮在海上脆弱小船，随着汹涌浪潮剧烈颠簸。林雾秋走过来，颤抖着向他伸出手，想说话，却被宋禹川逼出声哀鸣：“林，啊……”
“不等就开始，好过分。”林雾秋抬起下巴，柔声说。
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前拱，裸露在外面皮肤被床单磨得发红，好不容易够到他手臂，用力握紧，红着眼睛摇摇头。
林雾秋弯腰，很轻地吻吻嘴唇，低声叹气：“又装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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