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薛青将前面顾虑抛之脑后。
先试试吧,而且就算是这礼服女式又如何?
古人有云,女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果然现在他,已经不是之前他。
薛青默默抹把脸。
而今日是凤神祭典,二蛋也难得出房门。
只是他看起来和往常不大样,二蛋直躲在陈大娘身后沉默地看着他,副欲言又止观察模样。
听到薛青问题,二蛋摇摇头,往后又退几步。
怎好像他是洪水猛兽似?
薛青无奈地抱着衣服,走向里屋先将礼服换上。
“这是请镇上最好绣娘绣。”陈大娘指尖轻轻触触祭祀礼服上绣花图案,但只轻轻停下就收回手,语气中尽是感慨,“针线,倾注无数心血。”
从各项准备来看,小小栖凤村确实是花大功夫和心血,以此也可以见栖凤村对凤神祭典祭祀程度。
陈大娘将礼服放置在薛青怀中,轻轻推推薛青肩,“快去屋中换上吧,妆娘还在等着呢。”
“还要上妆?”
薛青刚迈开脚步顿住,他偏过头看向正用帕子捂着嘴偷笑陈大娘,杏眸微睁。
凤神祭典开始这日,整个栖凤村按照祭祀习俗,在村中长街上都挂满鲜艳红绸。
配以金色装饰和夜晚会亮起美丽花灯。
若要说相似,这片片红艳艳倒真有点像村中人办嫁娶喜事,到处都是喜气洋洋。
以村中人说法,这凤神祭祀本就是样喜庆事,便是有些相似又何妨。
“这就是要穿礼服?”
想到曾经在无双说“穿习惯就好”那时,他还惊恐万分无法理解。
没想到,果然还是当时他太年轻。
如今薛青无所畏惧,他毫不在意地脱下外衣,正要将这件礼服换上,却在不经意地
他关上房门,将这件礼服展开,不知怎,如今仔细看才发觉些不对来。
虽然这礼服确实美丽珍贵,但与薛青印象中那些嫁衣模样实在有些想象,还是新娘穿那种。
估计栖凤村确实没有男子担任“凤女”先例,所以这件礼服腰部也习惯地收很窄。
薛青盯着紧窄礼服腰部,动作顿顿。
他真能塞进去吗?
“先去换上吧。”
没有正面回答薛青问题,陈大娘只是再催催,只是眼中流露出几丝打趣来。
薛青无奈地点头,但是还是无法忽视掉边上人目光,他转头看向在边上脸凝重地盯他许久二蛋。
“怎,直看着?”
薛青只知道昨天二蛋有来他们房门口送解酒汤,但他当时赖在床上耍酒疯,并未真切见到二蛋。
薛青看着眼前大红色祭祀礼服,不可置信再次询问身边陈大娘。
祭祀礼服确实如之前陈大伯说那般华丽夺目,用是极好丝绸布料,触手是冰凉丝滑,礼服染也是纯正红色。
在礼服上有用金线绣着百鸟朝凤图案,上头鸾鸟衔玉摆首,头顶根较长羽毛就像顶炫目冠冕,而长长翎羽在身后流畅地飞扬摆动。
裙摆上各种类鸟都昂着首追寻,其间还绣上片片金色梧桐树叶。
整个图案呈现出惟妙惟肖美感,鸾鸟生动,宛若下秒就会展翅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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