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想缩回身子冲动,薛青感受到男人指尖在他耳后轻轻滑下。
然后他看到法海收回手指尖,上头留下点殷红血迹。
是薛青耳后血。
“大约是钗子划到,不打紧。”
薛青解释。
这两个人怎通通都忽略它?!
是还没有发现本鸟吗啾?
它也是个伤鸟呢!
被小黄鸟抗议打岔,薛青只得勉强伸手抚摸下还在努力伸长鸟脑袋。
受到抚摸啾啾这才满意不再闹腾。
他动作顿顿,伸出手将薛青垂在身侧只手握住,抬起。
“嗯?”
手腕被男人大掌轻易包住,肌肤相贴是灼热温度。
与此同顺着手腕而上是金色法力。
法海在检查他身体有无受伤。
木屋内很安静,不像是有人来过样子。
只有桌面上还翻开书昭示着痕迹。
白发道士倚在书桌前,书本恰好摊开正在其中页,吹进堂中风轻轻掀动书页。
随意眼瞥到书上内容,他眯眯眼,向来随意不正经表情点点消失,似是被激起点思考。
他在只有他木屋里轻声喃喃:“是人是妖,又有什要紧呢?”-
而肩膀上小黄鸟听到薛青忽然
在墙上珠子,拍脑袋。
“差点忘物归原主!”
他还要将这个珠子给薛青呢。
这本该就是薛青东西。
然而白发道士正转身准备迈出门时候,他看到在院口两人还在凑在起像是说着什亲密悄悄话。
接下来两人应该就会这样离开,但薛青蓦地抓住法海衣袍。
他回忆起被白发男子带到这里经历,垂下杏眸带点似真似假难过。
“你知不知道……”
薛青轻轻扯扯面前僧人衣袍,“前面好害怕。”
他垂着眼睫颤着,像是真还在为前面发生事情害怕。
而正是薛青这偏头,刚好耳侧血痕露出来。
耳侧被温暖指尖轻触,因为这突然触碰,薛青敏感缩。
“流血。”
法海低沉嗓音在他头顶传来。
温热吐息喷洒在薛青皮肤上,痒痒。
“他们没事。”
确认薛青整个人完好无缺没有受伤后,法海才松开手。
掌心顺着薛青手往下滑,指节贴着手指磨过,直至完全松开,只有残留在手背上温度提醒着薛青他与法海前面接触。
薛青悄悄勾勾小拇指,指尖贪恋和法海离开掌心擦而过。
而直被忽略小黄鸟终于忍不住不满地“啾啾”起来。
“村里情况怎样?陈大伯和陈大娘还有二蛋都还好吗?”
薛青微仰着脸去看面前高大和尚。
尽管前面白发男子已经与他说,但毕竟是个奇怪陌生人,薛青不敢完全相信白发男子话语。
但是若是面前法海给他回答,无论是什,他都愿意相信。
听到薛青问题,法海没有立即回答。
连薛青肩头小黄鸟都无法介入两人氛围,落寞从薛青肩膀上飞下来,在地上迈着鸟爪来回走好几步。
可是依旧没有被另外两人发现。
所以白发道士动作又停下。
算,还是先不打扰他们。
白发道士识趣又转过身,在屋内随便找个椅子在书桌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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