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道士身后就是这竹子制成小屋,清雅别致,带着岁月悠长痕迹。
院中秋千应也许久未曾有人
“这个珠子物归原主。”
白发道士将手中珠子递到薛青面前。
珠子是玄色,看起来就是个最为普通不起眼珠子,若不是前面见到白发道士用这个珠子破开结界,真想不到这珠子还有这种作用。
“它本就应该是你,接过吧。”
见薛青迟迟没有动作,白发道士知道薛青心中顾虑,又补充句。
因为前面薛青抵着太用力,他雪白额头上肌肤已经压红大片,嫣红地晕开,像被揉碎汁水,晃人眼。
“哎!等等!”
在里屋时刻注意法海和薛青动静白发道士好不容易等到两人分开,此刻他终于找到机会见缝插针。
估计是怕薛青和法海两人不理他直接走,白发道士火急火燎赶紧从椅子上蹦下来,手拿着珠子,在两人目光下迈着双腿冲过来。
最后险陷险住车。
如果失衡心跳声是心动预兆,那法海会不会也有点……?
薛青将所有重量都倚靠在法海肩头,而法海也像个沉默且尽职柱子,就这样让薛青靠着,没有丝毫催促薛青离开意思。
好像只要是薛青想要这样靠着,那他便直这样站着,哪怕动不动化为雕像也没关系。
都怪这臭和尚,他都变得不像他。
薛青垂在两侧手轻轻碰下面前僧人僧袍,似乎想要抓紧,但微不可察。
声,声。
另人心跳像是沉重擂鼓,同样是失率节拍,让人无法忽略。
和薛青起,意外合拍。
薛青偷偷藏着自己心中汹涌而起惊讶,面上不动声色地继续额头抵着法海肩,却忍不住小心翼翼再三确认这道心跳是否只是他错觉。
法海是在紧张吗?
这两个白发都样奇怪。
看着白发道士真挚表情,薛青在心中这样想。
他们都把他当成谁?
薛青确信他真不认识这两位,也从来没有过相关记忆。
但是他们却好像认识他许久,尤其是将他带到这白发男子,嘴中口口声声说都是什“为他好”话。
“额。”
顶着僧人不敛锋芒凤眸,白发道士硬着头皮看向茫然着眼薛青。
也不知这两人刚才说些什,薛青脸就像染胭脂荔枝白肉,嫩生生。
果然他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白发道士在心中默默吐槽,他和薛青肩头小黄鸟对上眼神,似乎深有同感。
之前他哪会以为他人这点心跳声就胡思乱想,哪怕此时只是个有点可能性不切实际猜测,就已经在自己心中掀起不可忽视喜悦感。
这次薛青终于舍得将自己脑袋从法海肩头上移开,他抬头,双杏眸清凌凌地看向法海。
“们回去吧。”
薛青低低地说。
是时候该回去,他也应该去做些正事,免得让自己整天想着这些有没。
又或许……
薛青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着什。
或许是种根本不可能可能。
明明知道这已经是奢望,明明知道这无可能,但他还是控制不止自己猜测妄想。
抵着法海肩头额头在发着烫,似乎要将他脸也起熏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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