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听说,这宁无恙众叛亲离,最后也只有个侍卫愿意救济他,但那侍卫腿早就废。”
彪悍大汉也饮口酒。
酒沫在他面上浓密络腮胡上留下印记。
“你说那废腿侍卫?前几日便在意外中死。”
“什意外?”
你试想老王爷怎可能这巧合就老年得子,况且这孩子还需要灵隐寺来续命。”
“难道不觉得其中有蹊跷吗?”
听闻此言,彪悍大汉表型像是天灵盖被打开那般醍醐灌顶那般恍然大悟。
“竟是如此——!”
然后两人对视着露出个“你懂懂”玩味表情。
原来这样翻云覆雨人,也会因为他人句话,而悄然改变命运。
“你怕是不知,这宁世子本就是老王爷强求之子,靠灵隐寺强续着条命。
哎,小二——给这上盘花生米。”
酒客说着说着,朝边上路过小二招下手。
八卦果然是刻在人身上本能,彪悍大汉听到自己没听过说法,便凑着酒客更近些,眼睛中闪着光芒。
尤其是老王爷病重时期,这位宁世子大权在手,生杀予夺。
由着性子杀死不知多少无辜百姓,但是他们又不能如何。
——在绝对权力面前,也不敢怒更不敢言。
如今那高高在上目无尘土世子也从宝座上跌落,被贬成他们样平民。
真是可悲可叹。
呢?
“唉。”酒客叹口气,“是未亲眼见那场面,只是道听途说。”
“听说那满门抄斩陆相竟是冤枉,其间便有宁王爷参与。
只可惜陆相三代忠烈,竟落个这样下场。
不过有人说陆相公子还活着,只是不知道是何下落。”
“
“那个。”
围观薛青插嘴,“那被贬为平民宁无恙,现在下落如何?”
“下落嘛——”酒客思索下,“这们也不知啊。”
“不过,他那般病体,又贫如洗,估计也活不多久。”
酒客夹起小二送过来花生米放入口中。
“嗯?此话怎讲?”
他十分有兴趣地问道。
边薛青也竖起耳朵,屈着指节用指尖在自己腿上下下点着。
酒客显然很享受这几双眼睛注视着他感觉。
他语气也就变得故弄玄虚,“灵隐寺后山那些妖骨,定不只是与静玄修炼邪功有关。
薛青则震惊,好在幂篱皂纱将他这没见过世面般表情给遮住,没有让他显得太丢脸。
无双住宅本就在郊外,安静只此户,只有旅人和信使才偶尔经过那地方,消息自然也闭塞。
这几日他与法海也都在无双宅子中疗养,却没想到外头早已天翻地覆,换番天地。
加上宁无恙在他心中形象太过无法无天,以至于乍然听到宁无恙遭到这些,让这消息都显得虚幻起来。
强权至上更有强权。
薛青放在桌下手攥紧些,他下意识看向法海,但他忘记他们都戴幂篱。
隔着皂纱,他看不见法海此时表情,只能看到法海露出好看下颚与锋利唇。
“倒是那宁世子向来行事乖张,狠戾异常,如今落这个这个下场,真是大快人心。”
坐酒客身边另位彪悍大汉说道。
钱塘城人,谁人不知道宁世子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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