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意实在让人不清醒,作完乱就不认薛青直起身拍拍手转身就想走。
衣摆漂亮地转出个花,看上去十分洒脱。
可他才慢悠悠迈开步,有力大手便握上他手腕,轻松包裹。
只轻轻用力扯,已经醉塌糊涂美人便顺着这力道被扯回。
骨头都被酒意熏软薛青坐在男人坚硬大腿上,倒在男人带着他檀木香味怀中。
“和尚,你嘴好甜。”
唇还紧紧贴着,薛青就已经乐呵呵地笑,看着眼前尽在咫尺俊颜笑得甜腻。
随着他说话,唇下下轻轻动着。
法海向来就像个无心无欲不落红尘神明。
仿佛世上切东西都无法让他眸光微动。
佛珠拨动声音只乱瞬,但后面镇定反倒有欲盖弥彰味道。
带着酒香吐息撒在他鼻尖。
“喝酒……?”
法海刚睁开凤眸。
可询问到半话语被人以唇缄口。
——冷不近人情。
虽然法海如今应算是已经还俗,重新踏入俗世红尘。
但是打坐清修习惯他还是直坚持,大抵是以此清静自心,更好修行。
若是平时,薛青定是不会去打扰法海清修。
但今晚酒意上头,他盯着法海安静打坐样子盯会。
他感到大事不妙,便变着法
醉酒薛青终于勉强辨认出哪处是自己房间。
走这段长长走廊,此时他被夜间凉风吹已经比前头清醒点,但仍是步履不稳。
这酒酒劲,对于薛青来说还是有点大。
他动作十分不利索地推开房门,踉跄着进屋,摸索着将门关上。
屋内比屋外暖多,薛青进门,便又觉得自己醉意更浓些。
另人身上温度让薛青觉得燥热,他挣扎着身体想要起身。
原本紧握着他手腕大手不知何时扣上他腰,将他锁在怀中逃离不得。
薛青腰实在太细,两只手就可以牢牢圈住,掌握。
“呜。”
美人咬着自己唇发出声听起来很可怜泣音,仿佛是要哭泣。
可就是这样个冷心冷情人,也会因为自己突然而至个吻而波动。
若不是眼神做不假,薛青总会怀疑高高在上不染尘埃神明是否心动。
想到这,薛青心中突然有恼意,他不禁愤愤地咬眼前人唇。
可咬完以后又觉得咬太重,他又抱歉似用舌尖舔舔唇上被咬地方,作为安抚。
而被他吻着男人呼吸滞。
凤眸睁大,可作乱人却笑得促狭。
凌乱着衣衫美人俯身向着正席地打坐玉面僧人献上自己刚饮过酒唇。
泼墨般长发顺着他动作垂下,像匹富有光泽乌色绸缎。
薛青唇上覆着酒液已经干。
但他贴着法海唇时,伸出舌头轻轻舔,便又尝到那甜沁酒味。
便摇摇晃晃地走近。
深深浅浅不稳脚步声响在耳边。
越来越近。
法海拨着佛珠动作顿。
脚步声停在他身前。
房间中只点盏灯。
灯光并不大亮,昏黄着在墙上照出个暗淡落日。
在昏暗烛光中,有人正席地打坐。
身子挺拔,就像座巍峨山。
垂目阖眸,烛光映他面色如玉,犹如山巅冷霜傲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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