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弘隐晦地向转达目前局势,大选将近,保守党韬光养晦两年,果然又准备重新和新党打擂台。
怪不得决定和裴昀离婚,段弘点都不反对,反而松口气样子。
对他们党争毫无兴趣,无论谁输谁赢,工
“无论怎样,家都是你依靠。”段弘继续说,“你现在这样,个人在外面不放心。”
“……”想到那个家,想到和段翊在那里度过童年,心脏阵抽疼,“对不起,不能。”
两年,还是没有办法面对与段翊有关切。
是个只会逃避懦夫。
“因为小翊吗,”段弘猜到心思,“这个做父亲都挺过来,你怎还……小翊不会想要看到你直愧疚。”
病房门很轻地关上,将们分隔在两个世界。
在这天里,失去两样很重要东西,都和他有关。
和裴昀开始得草率,结束得也不太体面。
第二天上午,段弘亲自来看。
他坐在床边,好几次欲言又止。
“离婚要两个人签字,不同意,你离不。”
据说易感期alpha会极度缺乏安全感。
他表情太无措,差点心软。
闭上眼不去看他,说:“做决定不需要你同意。”
裴昀不说话,听到他呼吸,感受到他目光,但不敢睁眼看他。
“不同意。”
没有想到裴昀会给出这样回答。
他看着,又重复遍:
“不同意。”
分不清这难捱窒息感是来自后颈还是心脏,只知道面对裴昀会让变得优柔寡断,懦弱无能。
摇摇头:“需要点时间。您放心,可以照顾好自己。”
“好吧……”段弘没有勉强,“你安心养伤,国安局那边帮你去协调,以你能力,不定非要回特别行动处。”
不在乎这些,随口应:“听您安排。”
裴昀昨天离开后就没有再出现,他派程副官过来,步不离地在病房外守着,看起来像保护,实际更像看管。
不懂他到底想要干什。
“对不起,太冲动。”
垂着眼,听到自己声音低弱。
创口还是疼,第次伤到腺体,没想到这疼。
段弘叹口气,握握手,“回家吧小迟。”
家……第反应居然是和裴昀房子。
心动是很危险事,尤其是对不该心动人心动。
骗得过世界上最先进测谎仪,到底没能骗过自己。
不知道过多久,裴昀终于又开口:“你真想好吗?”
“嗯。”藏在被子下面手点点将无名指上婚戒褪下来,紧紧攥在手心里,“想好。”
“……好。”裴昀嗓音沙哑,“听你。”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深深吸口气,“理由呢?没有信任,没有爱,现在连匹配度都没有,你告诉这样婚姻还有什理由继续下去?”
裴昀怔在原地,失神地望着。
“你应该还记得们当初为什结婚。”缓缓继续说,“已经不再是最适合你omega。你不必有负罪感,不需要你保护。”
“不对……”裴昀低声喃喃。平时三言两语就能堵得人哑口无言嘴巴,今天仿佛罢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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