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没有证据，也没有人可以为证明。”
说完这句，们两个陷入沉默，餐厅里静悄悄
，只剩呼吸声音。
身处黑暗对这样环境感到格外不适，想要伸手去寻找裴昀，却不小心碰到餐具，金属刀叉和陶瓷盘子碰撞出叮叮咣咣声音，打破
难耐寂静。
“裴昀……”
“在。”他握住手，轻声叹
口
……不对，为什
要紧张，两年前是单身，还没有和裴昀结婚。
定是被他昨天说什婚内出轨留下阴影。
“那段时间段翊换房子装修，在家借住……”看不到裴昀表情，心里还是忐忑，“家有两间卧室，他睡客房，你别误会。”
“没误会。”裴昀语气冷淡。
“他可以登邮箱，如果是在家话，常用IP地址不会留下异常登入记录。”
“好，知道。”
挂断电话，想想Quinn话，问：“两年前那封邮件吗？”
裴昀嗯声，“你还记得行动前天做什吗？”
“前天……和平常样，没什特别。”
当时并没有预料到第二天行动会改变生，所以仍像往常样吃饭睡觉工作。时间过去这久，再让回忆具体几时几分做什，真想不起来。
怀疑林叙……”
“怀疑每个人。”他抽两张纸摁在嘴上，抹掉唇角意面酱汁，“其实你也知道哪怕是同生共死过人也有可能背叛，你只是从来不愿意去想这个可能。”
“明白。”电话那边Quinn恍然大悟，“不属于你们体系，所以相对而言是最可靠。”
裴昀不置可否。
“……以为你是艺高人胆大，没想到你考虑这多。”Quinn说。
“他知道你邮箱密码。”
听不出裴昀这句话是疑问句还是陈述句，只好坦白说：“他知道所有密码。”
裴昀又不说话。
硬着头皮继续分析：“已读邮件可以设置隐藏，平时没有检查邮箱习惯，第二天行动出事之后，有年多没有再看过邮箱。”
关于那封邮件想很久，只有这个解释最为合理。
裴昀沉思片刻，又问：“那你记得当天和谁在起吗？”
这个记得，“和段翊。”
刚说完，就感到周围气压低几度，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似乎说什不该说。
“不是，那天，……”
莫名紧张，说话都有点坑坑巴巴，忽然瞬间和那些接受审问犯人产生共情。
“那呢，为什相信？”忍不住插话，“你这容易把带出来，就没想过可能是段翊圈套吗？从现在形势来看，才最有可能是叛徒。”
“你说没错，外面人也都这想。”裴昀语气如常，“所有证据都证明你不清白，所以你要老老实实待在身边。”
不太懂他逻辑，说来说去还是没有解释为什明知有问题还留着。
“Quinn，最近这段时间你也避避风头吧。”裴昀又对Quinn说，“怕忍不住和国安局翻脸连累到你。”
“好。哦对，之前你让查苏迟邮箱登入记录，查过没有异常，你们再仔细回忆下，说不定漏掉什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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