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办法……”隐约有些不祥预感。
他俯身靠近,声音里带点笑意,说:“叫声好听,就不用你赔。”
他这语气太像个不怀好意*商,本能地竖起防备,试探着说:“裴处?裴处长?”
“你
“没该。”他支着胳膊,撑在身子上方,看着说:“用电脑玩游戏覆盖存档,是你干吧?”
“你怎知……”脱口而出之后才想起不对,只好点头承认,“……是。”
“还开车出去抓人,把辆布加迪Chiron刮成铁丝网。”
这个也没法狡辩。
裴昀继续说:“算账可以,把打火机赔你,你把车赔。”
“你就罚写检查,再打扫个月卫生,你官大你说算。”
“怎被你说得像是仗势欺人样?”他咂摸出不对,把把按倒,捏着脸恶狠狠问:“你是不是在嘲讽?”
地毯很软,干脆躺平,不做无谓挣扎。
“你平时就是这干。”说。
“行啊苏迟,原来都给记着呢。”
海绵宝宝问:“般不在家时候,你都干些什啊?”
派大星说:“等你回来。”
……
“你不在家时候,也在等你回来。”裴昀低声说。
“要是……”试探着问,“不回来呢?”
吃完水果时候,裴昀刚好改装好收音机。他拉起坐到地毯上,从背后圈着,手把手教使用这个古老玩意儿。
旧物件似乎都拥有让时间变慢魔力,原本清晰声音经过收音机再传出来,多种粗粝质感,好像被时光打磨过样,让人心也变得平静。
“这个是音量旋钮。”裴昀握着手摸到个齿轮样东西,“你试下。”
没有经验,以为它会很紧,用力拧直接拧过大半圈,电视节目声音突然从收音机里爆炸出来——
“嗨,海绵宝宝,们去抓水母吧!”
车?!被吓到。
“们都结婚,你看,这些是不是应该算共有财产?”不确定地问。
“婚前自己买,不算共有财产。”他公事公办。
只好摊牌:“没钱。”
裴昀略加思索,说:“没钱有没钱办法。”
“你还没收烟和打火机。”继续控诉,“打火机很贵。”
“还有吗?”他问。
想想,“你让周末早起加班,只为顺路给你带早餐。”
“没?”
“没。”
“把你抢回来。”他说,“你不愿意话,可以把枪给你,只要你不打死,下次还去抢你。”
有点想笑:“你好歹是个处长,怎身土匪毛病?”
“分化成sss级不是为和人讲道理。”他不知道想到什,语气里带点不忿。
脑海中突然出现只呲着牙炸毛大狼狗,没忍住抬手拍拍裴昀头,说:“不用抢,会自己回来。”
“你要是骗,就……”
吓得手哆嗦,慌忙把旋钮往回拧,却听到裴昀在身后哈哈大笑。
——他在笑。
听得愣住,手上忘动作。
裴昀笑够之后,揉把头发,把下巴搁在脑袋上,叹息似说:“直这样就好。”
收音机里声音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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