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接下来他们还有别安排,最终目不得而知。
但人不是机器,人有七情六欲。
他们忽略裴昀,这是最大失误。
过很久,裴部长既欣慰又无奈地叹口气:“就知道。”
没反应过来,裴昀也没反应过来:“什?”
“可以这说。包括这次病毒,也是被默许。”裴部长语气渐渐变得凝重,“这个国家,这个政体,有很多你无法想象阴暗面。有些不适合放在阳光下进行事情,需要只黑暗手来完成。”
难怪在TCO时总有种诡异感觉。
也难怪临别前段翊会对裴昀说那样话……
“你们为阻止段翊,想要用同样办法,把苏迟也推进那个深渊。”裴昀踢开椅子站起来,“凭什?万他也……他也回不来呢?怎办,什都不知道,怎办!”
裴昀声音隔着电流敲打在心上,忽然意识到alpha并不像表面上那样无坚不摧,他也会患得患失,也会害怕,害怕选择不是他。
忽然有预感他接下来要说什,果然裴部长继续说:“你查这久,不会点都没有察觉,段翊如果真是个十恶不赦恐怖组织头领,段弘怎可能还安安稳稳坐在国安局副局长位子上?”
这件事也曾经有过疑问。
当初是段弘亲自确认段翊死亡,在TCO那段时间,也试图问过段翊,段弘是不是直都知道真相,但他只说让别想太多。
“有什话您直说吧。”裴昀不为所动。
裴部长微不可闻地叹口气,说:“段翊最初进入TCO确实是受人安排,谁也没想到,他能步步走到今天。”
“宋局告诉这件事时候,说,儿子性格清楚,他说什也不会把苏迟交给你们。但没办法,受人之托,这趟还是得来。”
“您不是来跟要人吗……”
裴部长起身拍拍裴昀肩,“要也不给,有区别?”
“裴昀,”他语重心长地说,“作为即将退出历史舞台老东西,们希望把这个国家更干净地交到你们这些年轻人手里,如果们没能做到,那很抱歉,只能你们
“你比解苏迟,”裴部长依然冷静,“你应该相信他……”
“当然相信他!”裴昀厉声打断,“但这不是允许你们算计他理由。”
谈话到这时显然陷入僵局。尝试梳理裴部长透露信息,发现如果从上帝视角来看,整件事情其实非常简单:
曾有人派段翊卧底TCO,没想到段翊羽翼丰满之后选择自立门户,那人无奈只好与他达成合谋,并且出于某种目默许甚至支持他研制腺体病毒。
而现在,以宋局为代表另批人决定阻止这件事,最先想到办法是让潜入TCO,取得段翊信任,然后摧毁病毒。
“谁安排?”裴昀问。
“你猜到,不是?”
他们父子俩打哑谜,在外面听得似懂非懂。有几个名字隐隐浮现在脑海里,但又不敢确定。
“等有人反应过来时候,段翊已经不受控制。”裴部长说,“他们把他送进深渊,没想到权力迷人眼,他最终成为深渊部分。”
裴昀怒极反笑:“所以那个人,选择和TCO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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