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城市春秋短冬夏长,不知不觉已经到会下雪季节。
上个冬天,腿伤还没有完全好,成天窝在家里晒太阳睡懒觉,很少出门感受天气变化。
风雪都是窗外景
“你还像狗……你怎不戴……”有气无力地反驳。
后颈又被裴昀咬出血,哪怕没有腺体,他还是孜孜不倦地留下自己标记。
“可以戴啊,”他把捞进怀里,在耳边沉沉地说:“等你看得见,你想怎玩怎玩……”
……
之后几天,裴昀白天带去见周医生,做各种手术前准备,晚上回家就乐此不疲地摆弄那串铃铛。
又闻到他信息素。
没有白天黑夜之分,有种他随时都想做那种事错觉。
“裴昀……”
他低头吻脚踝,嘴唇在小腿上流连。
“你戴这个好看。”裴昀声音低低,伴随着铃声仿佛是种蛊惑,“想看你戴着它高*。”
他折起腿,握住脚踝,用手指拨下那串小小铃铛。
“想给你戴点什东西做纪念,但们已经有婚戒。”他边说话边暧昧地摩挲踝关节,“听说看不见人会更需要声音。”
“明明就是你恶趣味,不要找理由。”挣扎下,“小猫小狗才戴铃铛,不戴。”
“苏迟……”他黏糊糊地叫名字,贴上来吻唇,“只在家里戴,别人看不到,好不好……”
“唔……”被他亲得呼吸困难,拒绝话都堵在喉咙里。
第二天早上醒来,迷迷糊糊伸个懒腰,听到串清脆叮铃声。
好像是从身上发出来……
动动四肢,铃铛声音更加清楚地从脚底传来。抬起右腿轻轻晃,感觉到脚腕上似乎挂着什东西。
“裴昀?”
“你醒啦。”
他原本不太乐意在家里横冲直撞,总担心撞到什,现在可好,不管到哪里他都能听到。
某天出门,气温似乎比往常低些,空气里有湿冷寒意。
忽然有什冰冰凉凉东西落在脸上,随即融化成小点水滴。
下雪……
仰起头,第二片雪花落在睫毛上。
那肆无忌惮两个字触动神经,明明还没做什,却因为他句话起反应。
“你看,”他手往上抚摸,“你也想。”
……
多串小小铃铛,裴昀莫名兴致高涨,翻来覆去仿佛无休无止,以至于后来听到叮铃声就打怵。
他怪像猫,走路不出声,呻。吟也轻,说就该戴铃铛。
裴昀边吻,边握着脚踝往上推,迫使腿折到最大限度,大腿几乎贴紧上身,膝盖碰到自己肩。
铃声愈发清晰,在黑暗中仿佛有别意味。
“你听,很好听。”
他故意使坏,捏捏脚心,因为痒不自觉抖下,接着便听到串更清亮叮铃声。
另边膝盖也被裴昀握在手里,轻易打开腿。
具炽热躯体重新把压回床里,不安分手顺便探进睡衣下摆,揉揉腰。
“昨晚累不累?”
脸热,避开他目光,说:“还好……”
随后想起脚上铃铛,用膝盖碰碰他,问:“这是什?”
“送你小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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