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听后背越凉，从来没有觉得段翊
声音这
陌生过。
“当然，办法也不是没有。”他轻快地说。
他说完这句话，并没有松
口气，反而有种不祥预感。
“每种病毒都会有它相应抗体，LATE比较特殊，它抗体先于它产生。”
“说过你对很重要，你猜为什？”
“没猜错话，你应该要准备手术
吧。”电视里段翊听起来心情不错，语气很轻松，“虽然不赞同你装回腺体，但如果你能因此重获光明话，还是会为你感到高兴。”
“他是谁？”
自己私人医院被莫名其妙入侵，周医生声音听起来有些不悦。
看不到段翊也看不到周医生，只好折中地说：“他是制造病毒那个人。”
“听说你们最近遇到些麻烦。”段翊继续说，“有人感染病毒，对吗？”
点点头，“是。”
“是大自然中很常见植物，却是很罕见信息素。”他说。
“对信息素没有研究。”抱歉地说。
“没关系，只是想告诉你你腺体很稀有。”周医生语气平和，“虽说这次保存得很好，但反复取出再移植对身体还是有很大影响，也会对腺体造成定损伤，下次不可以再冲动。”
像是挨批评小学生，惭愧地低下头。
直都独断，专横，说不二，在凭实力说话特别行动处，既让人生气也让人没办法。
很难想象他现在会黏黏糊糊地说想和爱。
也很难想象会觉得这样感觉不赖。
想着裴昀，今晚没有失眠。
手术定在上午十点。九点左右时候，周医生带着护士进来给做最后检查。
“因为这种抗体，产生于你信息素。”
给不他回答，他也不需要回答。
“其实这并不在计划里，但你不听话，只好把计划提前。”
“不出意外话，病毒会很快蔓延开来，虽然这个版本还不是特别满意，但好在，它在人体内还可以继续进化。”
“哦对，让裴昀省省力气吧，不要想着控制它，连都不知道该怎控制它。”
……
正说着，房间某处传来叮声，像是电视机打开声音。
和周医生都没有开电视，正疑惑怎回事，呲啦两声电流声之后，听到个熟悉声音：
“嗨，小迟，好久不见。”
——段翊？
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竖起防备，从床上坐起来。
想问他裴昀有没有消息，又不好意思问。
但他好像猜到想什，主动说：“小裴早上打过电话，说会赶回来陪你做手术。”
“其实自己个人也可以……”
周医生笑笑没说话。
做完检查，他随口说：“你信息素是晚香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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