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医生叹口气:“真要这样吗?他可能会记恨你。”
“他记恨事多,不差这件。”裴昀咬牙切齿地说。
“……好吧。”
话音刚落,感觉到三根手指按住颈侧,迫使无法动弹,然后有什尖锐东西刺入皮下,将某种液体缓缓推入血管。
没想到周医生看起来文质彬彬,控制力这强……
“你想干什,你准备牺牲自己腺体吗?”裴昀声音显得冷厉,“苏迟,这里不需要你个人英雄主义。国安局,调查局,卫生部,疾控中心全都严阵以待,病毒泄露不是你个人事。”
说完他似乎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太好,于是缓缓说:“你要是真想做些什,就乖乖接受手术,治好眼睛,早日归队。”
也来脾气,“不行,必须要先知道腺体和病毒是什关系,再决定要不要做手术。”
“这事你说不算。”
裴昀失去耐心,掏出两幅手铐把按回床上。
“等下!”拉住裴昀,“你没听到段翊说什吗!”
随后突然反应过来他这种急不可耐又欲盖弥彰态度,不确定地问:“你是不是知道什……”
“只知道你现在应该去做手术,把眼睛治好。”他弯腰按住肩,“别事情会处理,好吗?”
没吃他这套,说:“你不要转移话题,告诉段翊说是不是真?”
裴昀夜未眠,显然也有点火大,“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和你做不做手术有关系吗?你为什总是这在意他话?”
被引导分化,又经历过无数次抗药性训练跨性别腺体……
稀有信息素……
原来是这样。
“如果你腺体在体外,可以通过些生物技术让它成为信息素制造源,但如果你将它装回体内,凭人体绝对无法产生足够量信息素……”
“苏迟!”病房门砰地推开。
接下来,第二针麻醉注入手臂静脉。
药物扩散到全身,渐渐失去力气,意识也开始模糊。
“裴昀……你……”
痛恨别人强迫做任何事,但对裴昀说不出恨字。
“睡觉吧。”他疲倦道,“醒来就好。”
听到金属声音,心里凛,“你住手!你又想干什,放开!”
然而裴昀没听,咔嚓两声,他故技重施又把拷在床边栏杆上。
“裴昀!”
上身挣扎不,只好抬腿去踹他,结果双脚也被他制住压在床上。
“拜托你。”只听他对周医生说。
“不是在意他话,裴昀,你冷静点。”
每次提起段翊他都会变得很不理智,虽然可以理解,但还是感到有点心累。
“只是想知道他说是不是真。”
裴昀深吸口气,竭力控制着自己情绪,说:“也许是,但那不重要。”
“不,很重要,他说腺体可以控制病毒扩散。”试图和裴昀讲道理,“现在不可以做手术。”
“裴昀?”循着声音转过头去。
裴昀三步并两步地进来,把关掉电视机。
“等等,……”想阻拦已经晚。
“等什等。”他转向周医生,语气缓和些,问:“手术有问题吗?”
“没有问题,随时可以进行。”周医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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