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昀刚好在
身边，他第
时间不是关心伤势，而是非常没良心地凑近闻
闻，问：“花香？”
因为这两个字，个月没理他。
而现在，他像只温驯
大型犬，静静抱着，不说话也不乱动。
试着又放出些安抚信息素。
“够……”裴昀声音低低，“再多会想咬你。”
“你凑什
热闹？”撑着膝盖，累得气息不稳。
眼前裴昀背光站在山林间，身作战装束将身型勾勒得十分挺拔。
他没回答问题，迈开长腿过来，不紧不慢地绕着走两圈，然后弯腰嗅嗅，说：“剧烈运动会催生信息素，你怎没有味道？”
“干什？”警惕地往后退步。
他无所谓地笑笑，“不干什，想闻闻和98%匹配度信息素是什样子。”
“你说是驱蚊草。”又想起曾经偷听到话。
他愣下，“什时候？”
“特别行动处小花园翻修那次。”
裴昀显然忘这回事，半晌不满地用鼻尖顶下，“你怎这记仇？”
默默别开脸，说：“关于你事情都记得。”
情，也曾经在心里问过自己，裴昀对来说究竟是怎样存在？
曾认为那些很重要东西，自由，独立，强大，跟他比起来似乎都可以排在后面。
而更重要东西，国家，信仰，理想，相信裴昀和它们之间永远不会产生冲突。
那是不是可以说……
“你最重要。”
不知道他是真不懂还是故意，个alpha公然要闻个omega信息素，这和当街耍流氓有什区别？
于是行使个公民权利，二话不说脚把他放倒，抽出折叠登山杖甩开，指着他说：“再胡说八道抽你。”
裴昀那时候二十多岁，性格比现在张扬得多。他没有生气，顺势撑着胳膊半躺在地上，像杂志封面上沙滩男模，冲痞里痞气笑：“来啊，指不定谁抽谁呢。”
这句话语成谶，后来们两个确实没少动手。
他第次闻到信息素是年多以后，在次行动中受伤流很多血，血液中夹杂着大量信息素。
不仅记得他说驱蚊草，还记得最初偶然得知和裴昀匹配度高达98%时，作为特别行动处唯个omega，收到无数幸灾乐祸慰问。
他们说这件事对于来说可能不是好事，对于裴昀来说可能也不是好事，但对于全人类来说定是件好事。
后来这群人被拉去野外，进行场魔鬼生存训练比赛，也参加。
本以为自己会是最先完成训练内容，没想到到达终点时，裴昀正拎着瓶矿泉水蹲在石头上，看到之后挑衅地挑挑眉。
“苏队长，有点慢啊。”他从石头上跳下来，抬手看眼表，“比差9分42秒。”
——这是经过无数深思熟虑，给出绝对发自真心回答。
裴昀呼吸微微滞。
刚移植腺体还不那受管控，信息素肆无忌惮地溢出，把寒冷冬天变成夏夜秘密花园。
裴昀安安静静地埋在肩上，不稳定呼吸渐渐平静。
“你好香。”他低喃地说，“喜欢你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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