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可怜。”他捏起
下巴，掰过脸迫使看着他。
没反应过来他这是什
意思。太久不喝酒，好像有点晕。
裴昀加重
手上力道，“爱你是
回事，你不听话要罚是另回事。”
“有无数理由爱你，但爱你不需要理由。”
被他亲吻过嘴唇后知后觉开始发痒发热，喝大口啤酒，试图压制这种酥麻。
裴昀说没错，向不擅长揣测人情感，或许是长大环境太单，见过人太少，段弘教那多，唯独没有教怎与人相处。
雪渐渐停，月亮从云层后面探出头来。
薄薄积雪反射着月光，像洒地碎钻。
想问他为什突然亲，但再想们现在关系，他好像不需要任何理由也可以亲。
“想明白吗？”裴昀低声问。
想明白什……？
茫然地摇摇头。
“想不明白就对。”他坐回去，给自己拉开罐啤酒，“人太复杂，你想不明白。”
子，洒落进海里消失不见。
海面黑沉沉，偶尔被灯塔照出金色鳞光，远处传来汽船鸣笛声，如同哀长呜咽。
才知道裴昀买大袋东西都是啤酒。
他把车顶放下来，拉开罐递给。
丰盈泡沫溢出到手背上，慌忙低头吮掉，刚好有雪花落下来，同沾到唇上。
手里啤酒罐不知不觉已经空。
“裴昀，”无意识地呢喃。
失明这段时间，习惯时不时叫他名字确认他在不在，好像每得到次回应，安全感就会增加分。
“嗯？”他看向。
“没事。”垂着眼摇摇头。
似懂非懂，猜测他大概是在回答之前问题。
“就好像问你，”裴昀看向，“你认为为什爱你？”
“因为匹配度，因为时间，因为性格，还是因为你某次训练之后，撩起衣服擦汗时露出腰线？”
他目光太烫，好像要融化落在身上雪。
“可以都是，也可以都不是。”
还没尝出啤酒味道，下秒，裴昀倾身吻住。
猝不及防发出声轻哼。
他舌头灵巧地顶开齿关，卷进口腔，夺走没来得及吞咽泡沫，替品尝第口酒。
短暂个吻结束，他又亲下眼睛。隔着几层纱布，感觉痒痒。
“唔……裴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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