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地址在白鸽大道，基本可以确定入侵者是国安局或国调局
人。
“另外，
昨晚连夜研究
苏迟信息素。”
周医生把器械收好，认真地看着和裴昀说：“信息素分子对已经感染腺体细胞有非常强靶向治疗作用，也就是说，苏迟信息素可以直接用做治疗药物。”
“能不能产生抗体还需要
段时间观察，但就目前来看，认为大概率可以。”
说完，病房里陷入沉默。
回到病房简单清洗下，刚换好衣服周医生就过来。
不知道他看没看出们昨晚做什
，只知道他目光里写满不赞同。
“真是胡闹。”他边给换药边叹口气，说：“伤口差点就裂开。”
这次手术做得漂亮，创口很小，加上裴昀昨晚刻意保护，其实并没有多少感觉。
“昨天有人入侵医院通讯系统。”裴昀想起正事，说。
想着，又迷迷糊糊睡着，直到裴昀把车开进医院地下车库，然后叫醒。
冷空气吹进来，抱紧大衣，不满地嘟囔：“别动，再睡下……”
“回去睡，听话。”裴昀直接把连人带衣服抱出来，“还没换药呢。”
不说还好，说才想起来，昨天和今天正事全都被他搅黄。
“你还知道换药，”想瞪他，但刚睡醒眼睛迟迟对不起焦，声音也没什威慑力，“是病患，你就这对……”
醒来时天蒙蒙亮，窝在后座，身上盖着裴昀大衣。
并没有睡多久，全身骨头散架似疼，要不是他顾忌着后颈创口，今天绝不会就这样放过。
“裴昀……”开口叫他，不出意料，声音又干又涩。
车里信息素还没有完全散去，其中混杂着些说不清道不明味道，令人脸颊发烫。
“醒？”裴昀从前座递来瓶水，“喝点水，马上到。”
无法想象如果病毒大肆蔓延，相关部门得知信息素可以用作治疗话
“知道，已经查过。”周医生说，“信号来自境外，经过国内个网络中转站加密，入侵医院系统IP也在国内。”
裴昀皱皱眉，“能再具体点吗？”
周医生淡淡抬眼，镜片后目光似有深意，“加密方式是道森算法，IP地址在白鸽大道。”
惊讶抬头，看见裴昀表情也变得凝重。
道森算法是国安局和国调局最常用种加密方式，发明者也是网络安全部前辈，除z.府机构，外界很少有人掌握这种算法。
“知道你没问题。”裴昀亲亲额头，压低声音在耳边说，“这多年吃苦受罪也有好处，比如说你现在特别耐/操。”
句话差点让从他身上掉下去，“裴昀！”
要不是没力气，定跳起来给他拳。
裴昀嘴角挂着得逞笑，道歉毫无诚意：“不说不说，错。”
不想再理他。
接过拧开，咕咚灌大口，嗓子才稍微舒服点。
初冬气温不够低，昨夜下雪已经快要融化殆尽，变成道路上泥泞。裴昀车开得平稳，喝完水，又感到困意袭来。
太累……
条件有限，身上只草草做清理，有些地方动动还是感觉黏糊糊。
下次说什也不要在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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