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知道。
从记忆深处挖出
条算式，把每个四位数字套进去，经过番复杂
计算，得出它在字母表上位置。
——这是段弘发明密码，世界上只有、段翊和他三个人知道。
纸上数字个个变成字母，最后组合成个熟悉人名。
裴昀冷冷看着那张纸，漠然开口：“是他。”
“你们看，段弘桌上钟表，现在指针指向时间是七点二十八分。”
扯过张纸，记下0728。
画面继续播放，钟表动不动，而在分钟后，整个表盘突然发生
变化。
Quinn和裴昀也盯着指针，自然发现不对。
“变成九点十五分……”Quinn声音既兴奋又紧张。
愣下，反应过来裴昀大概是在说裴部长。
“没说是谁吗？”Quinn问。
“他不知道。”裴昀皱皱眉，“或者知道但不能说。无论哪种可能，范围都可以缩到很小。”
会是谁……
段弘定知道，他为什
不告诉？
“走下去，小迟。”
……
视频很短，画面结束时，感到深深无措和低落。
原本不愿接受段弘已经离开人世事实，在这刻也尘埃落定。
没有机会再见到他。
用你信息素做实验。”
……
“小迟，对你总是很严格，或者可以说残酷。”
提到段翊时段弘表情没什变化，现在却有些动容。
“不是个合格长辈，既没有让段翊走上正确路，也没有让你快乐地长大。”
……
离开特别行动处时天色已晚，奔波天后，身心俱疲。
“苏迟，”裴昀原本走在前面，忽然回头叫。
想着别事，茫然抬眼：“嗯？”
“
记下0915。
之后，每隔分钟，表盘都会变次。
整个钟表在画面里只占微不足道小部分，之所以会注意到，是因为这块表是小时候弄坏过，段弘很久没有拿出来用，以为他早就丢掉。
视频结束时，纸上已经列长串数字。
“但这些数字有什意义？”Quinn边问边试几种常用加密方法，都无法找到其中规律。
是不能说还是不敢说，他在忌惮什吗？
回想起刚才视频，突然发现个奇怪细节。
“Quinn，你再重新播放下视频。”
“啊？哦……”
Quinn点播放，画面刚出现，就叫暂停。
感谢也好，埋怨也好，都没有机会。
“有个问题，”Quinn出声打破沉默，自始至终，她都处在理性旁观状态。
“段翊再怎样冷血和变态，有必要因为这种事谋杀生父吗？而且段弘家里那场火灾，看起来不像TCO手笔。”
“也这想。”裴昀淡淡看向她，“记得上次老头和说过，段翊后面有人，不只是段弘。”
老头？
“这十多年你吃不少苦，希望你不要怪。”
“没有怪你……”低声喃喃。
“唯骄傲是，你至今仍然愿意相信正义，哪怕是段翊都没能让你动摇。”
“虽然这说很自私，但做不到事，可能需要你去替做。”
“在这条道路上，会有人犯错，也会有人迷失，但道路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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