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着叶缓归脸比他还要慌,谭渡之只能忍。终于,裤子松,叶缓归心情大定提着裤子:“好!”
奇怪,他明明记得自己系是活结,怎刚刚死活都扯不开?想到这点,他下意识看向绳结位置。
车架上豆灯摇曳,微弱灯火将两人影子投到林间地上。
叶缓归还没看清什,就听谭渡之字顿:“别看。”
叶缓归老脸红,谭渡之不会以为他是偷窥狂吧?!天地良心,他真没有。
越是这想着谭渡之越觉得他难以忍受,以至于他面色越发难看。叶缓归见吓得魂都飞出来:“老谭!老谭你怎!你别吓!”
最终谭渡之面如死灰妥协:“想方便。”算,在叶缓归面前强撑对自己有什好处?他要认清个现实,现在他就是个废物。个需要别人照料废物。
叶缓归脸呆滞:“啊……”难怪谭渡之面色那难看,原来是因为这个!
叶缓归随即就惭愧:“对不起啊老谭,都是考虑不周,忘记这事。你别生气,这就带你去解决问题。”
这种事怎能让老谭自己开口呢?易地而处,如果躺下是自己,他也会觉得难堪。老谭是多骄傲个人啊,让他主动开口说这种事,定比杀他还难受。
正想着,谭渡之突然觉得他小腹有种臌胀感觉。这是……三急吗?
叶缓归端着锅碗去外室,他将锅底剩余粥和谭渡之吃剩下饼股脑包圆。用过锅碗被他放在水槽中添上水浸泡着。
想想之后,他从边柜子里面舀两碗红豆泡在木盆中。
等他忙完后回到内室时,就见谭渡之面色凝重,俊美面容崩得紧紧。叶缓归紧张起来:“怎?是不是吃撑哪里难受?”
话说出口叶缓归就责怪自己:谭渡之之前直处于辟谷状态,突然开餐应该让他少吃点,他怎就忘记呢?
于是他连忙扭过头:“不看不看,
大晚上,叶缓归抱着谭渡之出车架站在林子树下。吉祥脸无辜看着大半夜不睡觉两人打个响鼻。
因为愧疚,叶缓归头都抬不起来。他半边身子撑着谭渡之身体,还有只手正摸索着去解谭渡之裤子。
说来也怪,谭渡之亵衣明明是他帮忙套上去,可是这会儿他怎都摸不到束绳。他不得不低头看向谭渡之腰,细细摸索着绳子。
好不容易摸到绳头,结果他心里慌,怎都扯不下来!叶缓归整个人都方:“怎……怎回事?”
谭渡之被叶缓归摸得发毛,这比之前叶缓归给他擦身体还要令他头皮发麻。任何个大男人,谁能经得起只手在自己腰和小腹上摸来摸去?!
他伸手探入被子在谭渡之肚子上摸摸:“是不是撑住?想要吐是吗?”
谭渡之面色青白:“不是。”
他越是不说,叶缓归就越着急。眼见谭渡之头扭向床内侧,叶缓归更着急:“老谭你哪里不舒服?”
谭渡之要是能行动,此时他瞬移几百里远离叶缓归。可是他不能,他觉得他那强撑自尊和骄傲要在叶缓归面前碎裂地。
叶缓归会像宗门其他人样嘲笑他侮辱他,谁都能在他伤痛之处踩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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