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谭渡之在宗门不翼而飞,谢怀仁想着宗门中应当有谁同他里应外合,接到绣球那位说不定是他早就安排好人。然而谭渡之仇人比恩人多多,他跑不多远。
个被宗门抛弃人,在走投无路时会回哪里?自然是自己信任并且熟悉地方啊!谭家就是这样存在。
谢怀仁看不清斗篷下人面容,可是此人坐着轮椅,四肢看着不利于行样子,这就很可疑。他有充分理由怀疑眼前这个穿斗篷,便是谭渡之!
至于推着轮椅人,和昨天接到绣球还挺相似!
谢怀仁眼珠子转转,他朝着叶缓归走去。叶缓归更紧张:“你,你别过
他和谢怀仁说过话啊,谢怀仁不会认出他吧?!认出他没事,要是他把老谭给抓回去,老谭岂不是惨?
叶缓归脑海中顿时浮现出十大酷刑,他恨不得推着谭渡之拔腿就跑。
关键时刻还是谭渡之靠谱,谭渡之沉声道:“别慌,没事。”
就是这四个字,叶缓归奇迹般冷静下来。也是,这边都是人,谢怀仁总不敢当着这多人面把他们抓走,除非他不要脸。
谢怀仁上下打量着叶缓归,最终他目光落在谭渡之身上:“敢问道友尊姓大名?”
15老谭,你想不想哭?
谭渡之名字消失之后,仪式还没结束。谭家人端来个金盆,金盆上系着红绸子扎成大花,里面盛大半盆水。谭敬之捧着金盆步步走到谭府大门外,当着众多宾客面,他将盆中水泼到门外。
谭府外地面因为这两天流水宴变得污浊,盆中清水泼出去立刻卷起地上污脏和垃圾,稀稀拉拉泼洒半条巷子。
这个动作意思,叶缓归明白。谭家人态度就是:嫁出去公子泼出去水,以后谭渡之是死是活,和谭家人没关系。有要找谭渡之茬可要看清楚。
叶缓归气脸都红,他恨不得揪着谭敬之衣领朝着他脸上砸上两拳。闺女就算出嫁还有个娘家,谭家人真是断干净利落!名字给谭渡之除就算,还要当着这多人面做这种举动。
谭渡之沉声道:“寂寂无名散修位,路过秋水镇见谭家有喜事,来讨杯酒水喝。”
在斗篷帮助下,谭渡之声音听起来和他平时声音完全不样。叶缓归这个斗篷应当是某个大能手笔,他不担心自己会,bao露。
谢怀仁眼神在谭渡之身上转两圈,随后他看向叶缓归:“这位小兄弟,看到似乎很紧张?”
叶缓归确实紧张,他两只手紧紧抓着椅背,椅背上小黄鸡毯子都被他抓得皱起来。听到谢怀仁问话,他下意识就往后退步,连带着轮椅也后退步。
谢怀仁眉头挑:“见小兄弟有些眼熟,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他看不下去,恨不得现在就推着老谭走。
然而谭渡之非常淡定,好像所有事情和他无关。
谭敬之泼水之后,宾客们又开始热闹起来,谭家人也开始散开开始敬酒。叶缓归瞅准机会,他轻声对谭渡之说道:“帮你去找你家长辈?”
谭渡之幽幽说两个字:“不急。”
正在此时,谢怀仁竟然径直走向叶缓归二人。叶缓归顿时慌:“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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