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之后,叶缓归抽抽鼻子,他差点在老谭面前掉眼泪。
老谭太受罪,他方才看得真切,福伯先给老谭接左手筋脉
福伯翻个白眼:“别捣乱!喂完药就出去!”
谭渡之面色发白,头上汗珠滴滴渗出来。见叶缓归副快要哭出来样子,他温声安慰道:“没事,不疼。”
叶缓归连忙弯腰,他手扶起谭渡之脖子,手将小碗递到谭渡之唇边:“快喝,喝就不疼。”
谭渡之将小碗中凤凰足饮而尽,他对着叶缓归露出个安抚笑容:“别怕,没事。”
叶缓归抬起袖子细细擦着他头上汗珠,他很想对谭渡之说点什,可是话到嘴边就变成:“,做青团子,你定没吃过。味道可好,你定要好起来……”
松下来心猛地提起来,他搁下手里油壶和毛笔:“来来!”
福伯头上都是汗,他急急说道:“快,凤凰足再磨根!要死,太专注,竟然没注意药效已经过!研磨好之后加两滴灵液!”
福伯边说着边从兜里取出根凤凰足,叶缓归连忙接过凤凰足。他拿着研钵快速又仔细研磨起来,黑色凤凰足出乎意料脆嫩,感觉像是荸荠质地。没会儿凤凰足就成滩黑乎乎膏。
叶缓归学着福伯样子往里面滴两滴灵液,再度研磨确保灵液已经和凤凰足完全融合之后,他将研钵中凤凰足倒入小碗中。他端着小碗急急往房间跑去:“福伯,好!”
福伯正在行针,他快速对叶缓归说道:“喂他喝下去。”
谭渡之笑:“嗯,闻到味道,定很好吃。”
福伯有点扛不住:“别在这里黏黏糊糊,知道你们小两口感情好。等把他经脉续好,你们要亲要抱随意,现在先别打扰。小叶子你赶紧出去,你在这里会让们两心神不宁。”
叶缓归只能放下谭渡之,他心揪得紧紧。这刻他突然体会到上辈子他生病时候,他亲人感受。原来看着病床上家人,亲人心情这难受吗?
药效还没发作,谭渡之还能说话。他扭头看向叶缓归柔声道:“出去吧,做些好吃。很快就能好。”
叶缓归生怕自己再呆下去会让福伯分心,他只能点点头:“嗯,就在门外。就在外头。”
就在这瞬间,叶缓归看到谭渡之身上创口,只眼,他手就控制不住哆嗦。
福伯虽然对他说过接经脉很疼,他脑补接经脉过程就是划开之前伤口,找到断掉经脉,然后根根接好。他没想到是,找到缩进去经脉本身就是件很困难事。
谭渡之手腕部分皮肤被掀开,露片巴掌大口子,在伤口旁边密密麻麻扎着银针。红色肌肉和白色筋缠绕在白骨上,福伯正在断裂肌腱上抽丝剥茧般寻找着缩到肌肉里面经脉。
叶缓归看这会儿,福伯已经找到他要寻找经脉。他用银针扎着细细经脉往外抽,每当福伯抽下,谭渡之胳膊就不由自主抽搐下。
真如福伯说那样,这是抽筋扒皮疼。光是看眼,叶缓归就觉得自己手腕在疼。他眼眶下就红:“福,福伯,你轻点,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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