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智冷哼声:“有说错吗?你自己做没做过心里没数吗?别以为你担着个师兄名号,就能在面前作威作福,别说师父暂时没选择你做衣钵传人,就选他将仙门交到你手上,该管事还是要管。”
盛怀义连忙两边安抚:“老三老四你们两少说几句,都是同门兄弟,不要伤和气。”
谢怀仁长袖甩指着李怀智鼻子:“你听听他在说什?!话里话外都在说没做事,合着宗门事情都是你李怀智在担着?你脸真大,你担下来吗?”
李怀智皮笑肉不笑说道:“别以为不清楚你心思,师父以修行为重,不代表你就可以越俎代庖行掌门权利。你心里那些小九九别以为们不知道,同门场,懒得戳穿你罢!”
这句话可捅马蜂窝,谢怀仁双眼下红:“你再说句试试?”
话时,王怀礼笑得前仰后合,手里鱼竿都控制不住在颤抖。他乐颠颠:“哎呀,想想那个场面就激动!要用留影石录下来,等你化婴时候放给你看!咳咳~”
谭渡之无奈从袖中摸出玉瓶:“大师兄,吃药吧。”
王怀礼有先天心疾,按照常理来说,他根本活不到成年。然而他撑着病歪歪身体硬生生将自己练成元婴修士,只是普通修士化婴之后先天身体顽疾能好转,他心疾却好不。因此他药不能停,哪怕他很喜欢热闹也是个活泼性子,也被迫沉静下来。
王怀礼摆摆手,他对谭渡之道:“今日修行就到此为止吧。你替师兄走趟,看看你师兄他们是不是快来,如果他们到,你替接下。”
除王怀礼之外,他几个师兄也很关照他,时常会过来看看他。他们脾气性格各不相同,二师兄盛怀义看就是个老好人,三师兄谢怀仁有些急性子着急嗓门就大,四师兄看着精明其实经常做傻事,五师兄有些木讷平时不爱说话。
李怀智道:“凌云峰有禁制,不许用灵气打斗。这样也好,你平日有什仇怨并爆发,打完再去见大师兄如何!”
话音落,谢怀仁和李怀智便缠斗在起。他们放弃灵剑只拼力气和招式,拳拳到肉,掌掌带风!谭渡之探头看,只见山道上师兄都打出残影来。
没会儿两个师兄都不同程度挂彩,山道上滴滴答答落下不少血滴。看样子这两人积怨已久,打成这样还不停手。
盛怀义急坏,他满头大汗:“怀仁!怀智!别打!同门场,不要打!”
可打红眼两人根本停不下来,眼看谢怀仁都气得要拔
般情况下,二师兄和四师兄来得比较勤快。除非他们不在宗门,否则他们隔天就会来趟凌云峰。三师兄和五师兄比较忙,可能会隔上两三天来次。
谭渡之应声,他收好灵剑向着山道方向走去。
九霄仙门规矩多,除非宗门有重大节日,平常山门中是不允许弟子御剑。加上凌云峰有禁制,入凌云峰弟子们,连神识都不允许外放。
谭渡之走半山道,突然间,他听到吵架声。仔细分辨,吵架是三师兄谢怀仁和四师兄李怀智,他们旁边还站着盛怀义。
谢怀仁怒火中烧:“你在师父面前说那些话是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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