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学成才。”
“不是什
不正
话还未说完就被打断，“不需要。”
舒襄又是无所谓地
笑，他拍
拍床边，“坐这里。”
说实话，姜准还是担心舒襄有病——那方面
病，毕竟他看起来并不像是会洁身自好人。
但他还是挨着床边坐下来，舒襄就在他不远处趴着，还时不时地在平板上划拉些什，据他自己说是在改稿。
“改什稿？”姜准问他。
舒襄很快从沙发上捡两件干衣服套回身上，又勾头跪在那个看起来很矮衣柜跟前，从里面翻出套勉强算是干净衣服递给姜准，“你先去洗吧，你洗完
再洗。”
姜准又看眼他，然后声不吭地接过衣服。
舒襄浴室也很小，甚至不及学校宿舍浴室大，姜准匆匆地冲完澡，犹豫半天，还是拿起舒襄挂在架子上灰色毛巾。
然后舒襄去冲，舒襄冲比他更快，出来之后便旁若无人地站在床边吹头发，因为头发不算长，所以吹得也快，吹完也只是随手撸撸，然后便是找到眼镜重新架回脸上。
当然，脸上妆也是完全没有。
动去提，姜准转头看向他，舒襄神色如常，“这张是高中毕业那年，沈之森带去杭州，哦，那张是海边，大暑假去。”
姜准又仔细看眼，发现照片里舒襄看起来果然是小些，脸部线条也更柔和些，在沈之森身旁，居然还有丝听话乖巧模样。
高中毕业，那会儿舒襄才多大？姜准此时思考却是另外个问题，自己脚上拖鞋，沈之森是不是也穿过？
他移开目光，“你们在起过？”
“没有。”舒襄抡掉贴在身上t恤，“他是直男，单恋他。”
“漫画。”舒襄并不回头，“明天要交稿。”
姜准知道舒襄朋友圈偶尔会发些画稿，他并没有细看过，总觉得这人是从哪里搞过来图片在装b。
“你自己画？”姜准又问。
“嗯，你看吗？”
“你还会画画？”
舒襄做完这些似乎才意识到姜准还在旁直直地站着，他笑声，并不歉疚，“随便坐啊。”
姜准幽幽地反问他，“坐哪里？”
“床上。”舒襄随口说着，也顺手把床上几件乱七八糟东西丢向沙发，其中有个小东西姜准感觉很奇怪，看形状不像个正经东西。
“这个啊……”舒襄注意到他视线，挠着后脑勺把这东西塞到沙发垫下面，“都是男人，你应该知道，总有需要疏解时候……”
姜准不知道，他疏解对象只有自己双手，舒襄又说：“这个很爽，你要是需要可以买个同款送给……”
“你们认识很久？”
“嗯，邻居。”舒襄回答得简洁，他又低头去解牛仔裤扣子，“先换个衣服，不介意吧？”
说介意也已经晚，牛仔裤应声而落，舒襄从堆在脚旁裤腿里走出来，又把自己湿漉漉白色内裤给扒下来。
他丝不挂，也毫不羞耻，浑身上下唯点装饰只有脚踝上那颗红色转运珠，姜准目不转睛地看向他，看他周身上下虽然是有点肌肉，但是整体骨骼却是偏向于纤细。
他不想用些肉麻词汇来形容舒襄，可是乍看，这人确实像是白玉雕出来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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