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站着是沈之森父母。虽然沈之森说过他爸妈根本就不知道这处房子地址,可是既然来,总得打招呼,舒襄甩甩略有些不适胳膊,“沈叔叔,李阿姨……”
没有人回应他,看来就连面子工程也不愿意做。舒襄知道沈之森父母直看
“你他妈到底去哪儿?”
“朋友那儿。”
“哪个朋友?”他爸干脆绕到舒襄身前挡住他去路,“别又是沈之森那个王八犊子吧?”
也不管舒襄是不是点头,他爸又是自顾自地开骂,还是骂舒襄不要脸,和他妈样,都是离开男人活不贱种,又骂舒襄比他妈还贱,简直要令他在众牌友面前都抬不起头。
舒襄对他妈毫无印象,但是通过邻居闲言碎语也能知道是被他爸打走,据说他爸还后悔过,再去找时发现他妈早就已经另寻人家嫁掉。
舒襄在沈之森这边住到个半月时候,他认为自己胳膊已经彻底好。虽然医生还要他静养,但他自认为可以活动自如,护具也可以完全不带,在沈之森家中“反省”当然也可以告段落。
他自认已经十分冷静,哪怕是回到学校那边也没有什冲动念头,只要学校不开除他,他自然会安安稳稳把整个大四熬完。
期间沈之森也来几次,每次待时间都不长,其中次只在这边坐半个钟头。不过这种事情,没有期望也就不会有失望,舒襄思来想去,觉得辞行也是可以在电话中讲清楚。
他料想沈之森白天很忙,便决定晚上再打这个电话,趁着白天还有空闲,他决定去看看他那不懂事爹。
见他爸是需要预约,不然便会耽误他爸牌场,只是见面氛围不是太友好,舒襄这段时间没有收入,他实在不想掏出多余零花钱“孝敬”。
舒襄对此漠不关心,可他还真不至于贱到离开男人就活不下去地步,如果照他爸骂那样,他就和光着屁股上街卖没太大区别。
反正他爸始终都是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货,而且摆脱掉他爸也不需要废上太大力气,可是尽管如此,舒襄还是憋肚子恶气。
回到沈之森那边简单收拾下,来时候是空手而来,走时候倒是多出点零碎,舒襄又把他那房子彻底打扫干净,然后决定先斩后奏,直接去火车站赶最近趟火车。
只是还没走,门铃却突然响起来。
不会是沈之森,沈之森过来从不按门铃,也不会是外卖快递之类东西,舒襄透过猫眼看眼,心下沉,随即把门打开。
他爸厂子虽然已经不行,但还苟延残喘地能给工人发下来点工资,如果不赌不喝话,维持勉强生计是没有问题。
只是舒襄他爸明显不这样想,父子二人个谈不拢便对骂起来,反正互相骂上祖宗十八辈谁也不占谁光,舒襄个没躲过,又被他爸迎面扇个耳光。
他爸有个特别不好毛病,那就是打人尤其喜欢打脸,这还他妈谈个屁,舒襄扭头便走。
他爸就跟在他屁股后面追,嘴巴里依旧是不干不净骂骂咧咧,“你他妈不在家你想去哪儿浪?”
舒襄被他追到楼下,实在是不耐烦,这才回骂,“滚,你他妈天到晚就知道打,还想让回家,做你娘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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