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姜准还抑郁,他寝室人现在见他都躲着他,这还是钱征偷偷告诉舒襄,也就只有他这个傻蛋认为舒襄能解开姜准心里结。
但是舒襄自顾不暇,他还是那副吊儿郎当模样,但其实痛苦到整夜整夜睡不着,他自以为往事已经翻篇,但依旧是痛苦,所以他去看心理医生,医生说他也抑郁,还让他吃药。
吃个球药,总之他现在还没有要死心思,真要有想死那天,吃药也晚。
好死不死,他
“看你刚刚好像有些听不太清,而且你身上都是血,你确定没事吗?”
“没事,真没事……”舒襄胡乱回答着,他心脏好疼,疼得要爆炸,不是因为沈之森那气人爹,也不是因为沈之森那和善老婆,完全是因为沈之森。
沈之森怎能过得不好,他应该顺风顺水事事如意,他也直都是那样过来,上天啊,让沈之森他老婆赶紧好吧,可别让自己晦气沾染他。
“好,你不想去就不去。”沈之森观察着舒襄,等他冷静,然后才说:“小襄……”
他竟然没能直接说出口,重新提口气,“小襄,以后还是别见面。”
下秒,沈之森就拉着舒襄胳膊迫使他站起来,舒襄被他直拉到楼梯口处,然后沈之森才开口,“冷静,什事都和你没关系。”
舒襄突然想起来沈之森领证之后年才办婚礼,当时沈之森就说他老婆动个小手术,舒襄根本就没有多想,他以为最多就是割个阑尾。
“思思很喜欢你,小襄,你好好想想,高中时候总带你去参加同学聚会,其中有个叫陈静思姐姐,她总逗你玩,还夸你可爱,你记起来吗?”
这说,舒襄确实有点印象,那女生温柔又漂亮,笑起来有小虎牙,每次见他都会给他带好吃。
少女脸孔和婚礼上沈之森新娘不断重合,最终使得舒襄迎来心头击,沈之森又说:“跟你说过,之前事情都过去,和思思很多事都敞开聊过,你不用把什事情都揽到自己身上。”
不见面好,不见面太好,舒襄赶紧点头,正要掉头就跑,沈之森又拉住他根胳膊,“如果真有急事话……”
“没有。”舒襄逃也似顺着楼梯就往下跑,口气跑到医院门口,终于是撑不住,随便找个台阶坐下来,抱头呜呜地哭.
舒襄回到学校,切照旧,他背个严重警告处分,姜准更惨些,留校察看,这个处分这辈子都会跟着他。
舒襄本来就是边缘人,姜准也跟着被迫成为边缘人,他保研没成功,后来也申请其他学校,成绩都已经过,但是卡在政审,依旧是没能成功。
还好大四上学期实习,下学期也没有太多必修学分,舒襄也不必和姜准抬头不见低头见,考不上研对姜准打击应该是十分大,连后期上课也不积极,有次居然连着旷周课。
“你老婆什病?”
“乳腺癌,之前动手术说控制住,只是最近又转移。”
“还能治好吗?”
“渺茫。”沈之森淡淡地说完这些,又看向舒襄,“走吧,去检查身体。”
“不用。”舒襄却避之不及地朝后退步,“就是脸有点肿,过几天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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