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天星重新坐下,坐到舒襄对面,直勾勾眼神看得舒襄很不舒服,诡异笑容也没有散去意思,他清清喉咙,“你现在很缺钱?”
舒襄拢起眉头,不明所以。
“想得第吗?”
“想啊。”舒襄张口就答,有钱不拿也是孙子。
“哦。”祝天星然地点点头,“其实这种比赛想拿第也不难,三个嘉宾票就有百分之五十决定权,你要真想要那二十万,完全可以帮帮你。”
有汗,但不是臭,舒襄懒得理他,只问,“有事?”
“没事就不能过来坐坐?”祝天星十分自然地往屋内走,“也算是老同学,叙叙旧没什吧?”
除打架那档子事,舒襄还真不认为和他有任何旧可叙,对他唯印象就是这人嘴贱得很,上来就不分青红皂白骂。
略寻思,舒襄外卖是真到,接过外卖进屋,他发现祝天星已经在床边坐下,舒襄只当没看到他这个人,刚好也是真饿,打开饭盒便大口大口地往嘴巴里面送。
“你就吃这个?”祝天星绕到他身后,拉过另条椅子在他身边坐下,“走吧,带你去吃点好。”
“算。”祝天星说:“你不休息,人家工作人员也要注意,今天就练到这里吧,明天你爱唱成什样就唱成什样吧。”
舒襄往棚里面看眼,果然发现工作人员已经开始收工,他“哦”声,“那走。”
祝天星又叫住他,“接你们大巴早都走,坐车吧。”
有车不坐是孙子,舒襄想也不想地就答应,闷头跟他走到车前,这是节目组给祝天星配车,还有司机,舒襄又是径自拉开副驾驶门,祝天星看他眼,上后排座位。
他们酒店都在处,只是舒襄房间低级些罢,下车之后,舒襄认为自己也不需要和祝天星有什多余交流,反正也是两边不同电梯,各走各路就行。
更加莫名其妙,祝天星怎看也不像是以德报怨那种人,舒襄反问,“干嘛帮?”
“当然是想帮你。”
“有病。”舒襄吐出块鸡骨头。
“你打,你还这拽。”祝天星反常态地笑着说:“不但从来没有跟道过歉,今天又当着这多人面把骂顿,你搞得很下不来台啊。”
“对不起。”舒襄斜他眼,“你可以走吧?”
祝天星哼笑声,非但没有走,还起身把整间房子都环顾遍,“这个房间好差,还不通风,给你换间更好吧?”
舒襄终于是放下筷子,同时用手背擦擦嘴角油渍,“你是不是有什病?”
回到房间之后舒襄连做几十个俯卧撑,把这几天没做锻炼给补补,然后才是掏出手机叫外卖,叫份大盘鸡,特地还备注不辣。
他没有看外卖走到哪里习惯,听到敲门声便去开,只是门外站着并不是外卖员,而是不久之前才见到祝天星。
好吧,他作为总导演,知道参赛选手房号并不是件难事,舒襄看他身上衬衫换件,大概是刚洗完澡。
要说也是个长得不错男人,只是舒襄毫无兴趣,他“操”声,“怎是你?”
“不然你以为是谁?”祝天星自上而下地打量舒襄,“你怎身臭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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