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舒襄又要跟上来,石蔚再度伸手抵住他肩头,如果舒襄没有看错,他眼中闪而过……是嫌恶吗?
“讲实话,不怕你闹。”石蔚说:“只是希望你能解,你越这样,越讨厌,复合什更是完全不可能事,还不如留点美好回忆,明白吗?”
门在舒襄眼前关上,想再抬脚时却发现双脚都重如千金,他在原地傻呆呆地站二十几分钟,直到工作人员亲自进来赶他,真正走出这扇门时,眼前都已经有些晕眩。
他没有坐地铁,也没有打车,就这样漫无目在街上走,因为走得太过专注,还被辆横冲直撞电动车给挂倒,他从路旁花坛里爬起来,气不打处来,就和那个车主对骂几句,骂完之后更觉得委屈,眼泪也跟着成串往下掉。
“你哭什?不就摔跤吗?”电动车主是个染头金发小年轻,看到舒襄哭得怪好看,反倒开始服软,“是你先骂好吧,算错,跟你道歉好吧,你要想去医院带你去,你先别哭。”
舒襄不怕听折辱或者拒绝话,他是百炼成钢,他只是不死心,站在原地用力捏捏拳头,冲动便扑过去将石蔚按在墙角,然后便是不分轻重地吻上去,他自知力气没有石蔚大,如果石蔚真不喜欢,大可以推开他就是。
也确实推,不过没有使上最大力气,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甚至感觉石蔚还主动回应两下,正当他拼尽全力要撬开石蔚牙关时候,却感觉下嘴唇猛地吃痛,是石蔚重重地咬上他。
舒襄轻呼声,铁锈味立即溢满全口,石蔚也刚好趁着这个档口扳住他肩头促使两人拉开点距离,然后飞快地扳过他下巴,把他溢出嘴角那点血迹给揩干净。
之后便是彻底不再碰他,只是冷冷地看着他,“这样有意思吗?”
“太有意思。”舒襄边舔舐嘴角边说:“你他妈真咬啊。”
“滚!”
“真是有病啊……”小黄毛骂骂咧咧地骑远,舒襄取下眼镜,用手背把泪水胡乱抹干净,他就是委屈,他又没做错什,凭什声不响地就跟他提分手,甚至连个缓冲都不给。
温柔梦境是击即碎,舒襄也明白,真正想要分手人是无论如何都留不住,就和他之前样,认为绝情是快速分手唯途径,任何方式挽留都是会被他嫌恶。
徒步两三个小时才到家,或者说到石蔚给他租那个家,鞋底都把脚掌磨个巨大血泡,舒襄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把那个血泡给挑,然后告诉他爸,让他这几天把自己东西收拾收拾,月底搬回老家。
“干嘛,你跟小石吵架?他是不是挺久没来看你?他跟们起走吗
石蔚双手插兜,副无所谓样子,“两百万够吗?”他问,“不说话就当你默认,晚些时候打你卡上。”
舒襄伸手打断他,“千万。”
石蔚明显迟疑下,舒襄却笑,“滚你妈,老子分钱不要,别他妈跟说你腻,不信,你他妈天不谈恋爱就缠你天。”
“谈不谈还能让你知道?”石蔚轻轻摇头,“真是愚蠢。”
“会儿就不送你。”石蔚抬手看眼手表,“先走,你过会儿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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